轉型正義是什麼?
是漫漫地圖上的比例尺,透過比例尺, 我們能對過去的抽象歷史有一個更具體的了解。 這個比例尺不是全貌,但仍是重要的指標, 它丈量著悲痛、流血和抗爭,將它的規模標示出來, 讓72年後的人們可以一窺當時,儘管大多數人如我體會不到切身之深的感受。 終其一生,有人也沒經歷過這些,或者不明白為什麼需要這些比例尺, 他們在地圖上活得好好的,不用比例尺,也有GPS或Google Map。 而他們也不會真正在意自己腳下的每寸方土埋藏著怎樣的枯骨。 但我們仍然時時刻刻活在歷史裡,即使從未記得,也不代表可以不去關心。 國中的歷史課上,上到國民黨是如何在中國轟轟烈烈, 又是怎麼在戰後把「反攻大陸」弄得響響亮亮。 是的,現在的義務教育所盡的義務尚未完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得去關心。 比例尺是必要的, 由上往下俯視這塊土地,有那麼多聲音、那麼多故事, 如果世界只有眼前所見,而沒有過去,也很難有完整的未來。 如何去還原、歸納、撫慰,就靠這個比例尺。 謹以此文紀念二二八事件及所有關連之反抗、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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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文藻就是比人家都晚開學。
五年級的寒假與暑假都在高雄度過,但其實跟前四年的假期比起來,還是差不多廢。 我也沒有把握好跟高雄道別的機會。 說到告別,要向一個住了五年的高雄道別, 最好的莫過於給他一個回首、瀟灑離開這個選了個莫名其妙的市長的地方。 真心的(笑)。 好啦,我還沒去過衛武營、美濃,還沒有再下到旗津的黑色海灘, 還沒有去吃遍每一家想吃的越南料理、咖啡店、充滿特色的餐廳, 還沒有在文藻好好地拍照、還沒有跟朋友約定畢業之旅。 前幾天載著かんかん直奔西子灣,衝上旗津渡輪,充滿機車廢氣的底層船艙上, 每個人一副「這是我家,有什麼奇怪?」的表情,想必大多數都是居民吧? 不然怎麼沒有人跟我興奮的一個樣,看著好久不見的海洋, 就被五分鐘的浪打得心頭砰砰跳,陽光跟心情好得不得了。 重遊舊地,就該以不同的方式進行。 但記得鞋子還是要穿耐走的。 深陷在沙的高跟靴子報銷了。 哀呀,不知不覺變成了遊記,不過有這麼一趟,開學也沒關係了吧? 其實本來有想為轉學考做準備, 但是渾渾噩噩真的是一種恐怖的慣性, 我也只能以「假期本來就是要休息、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等等的來安撫內疚了。 不過把文藻五年視作一個整體的話,我並不感到內疚, 這五年的充實度可以抵過前十五年了。 期望接下來的五年可以找到為社會、為台灣盡一份心力的我的方式。 勇敢會是對自己永遠的期許吧。
再加上真正的「體貼」,我就能活得比現在更好。 是的,我會爭取到更多的喜歡、更多的資源, 只要可以做到主動打招呼、毫無猶豫地關心別人, 再做到有話直說、有事直做、敢做敢當, 躲躲藏藏就不會再是我的第一選項。 做不到、做不到,越是想要自己做到, 就會變成一種強迫,而強迫的心理就代表著潛意識中那個不相信我的自己。 「不要那樣想,愈是那樣想就愈不能達成。」 拼命地用吸引力法則來規範負面想法,是不是種硬要與自己做對的矛盾? 可這種矛盾到底能把人推到多深多遠? 不是高聳入雲的青平、就是深淵吧? 努力、努力,我想了又想, 把這空泛抽象、無限解釋的概念死死地想, 卻是離實作越來越遠。 可不可以一輩子就當自己就好? 可不可以誰不逼我、我不逼誰、自己不逼自己? 這種我以為是別人給我、實際上可能是別人給我、更多是自己給自己的:期許, 可不可以不要?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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