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9/27)晚上,是哲學星期五的又一個星期五夜晚,
特地神秘兮兮地叫我媽來,再神秘兮兮地告訴她要去聽演講,最後遲到了一些, 在緊張心跳下莫名其妙地完成了自我介紹,接著聽我媽假掰了幾句。 做為一個社會運動新手,總是很徬徨的,熱血激昂的人群中, 看著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定位然後發聲,一切看起來水到渠成, 而這種自信也慢慢加在我身上,讓我能從自我的尷尬裡走向世界, 那個其實真的有人站在你身邊的世界,嗯,旁邊坐了一個香港人, 給了我們兩張宣傳小單-願榮光歸香港、黑警暴力兩個不同主題。 席間這個香港人總是很用力的點頭,還會時不時摀嘴, 我想他內心很激動的。在說到廣三連儂牆時,攝影志工的阿公說 (每個人都這麼叫他,就算年紀更大也不例外,大家聽到這笑翻了), 他拍著這些駐足於牆前的人們,而眼前是掛著眼淚的。 這個勇武派阿公,一心想衝到最前線跟暴力對幹,但是在鏡頭前, 放大縮小之間所映入的真實,是看到幾張相仿的、寫著香港加油的字條,便落淚的香港女孩, 是帶著小孩的父母,一邊解釋香港情勢、一邊詢問小孩是否要寫字條(反觀某魚), 更有那些一個個認真停駐、閱覽字條而多了很多情緒的人們, 當然很真實,百貨公司的地下道,生活與生活間連接的真空,被這些熱淚淹沒。 看著眼前的照片,高清無碼(據說是中國用語),我真的開始害怕隔壁的香港人, 或者說在座的香港人跟台灣人會哭了起來。 這樣害怕著的我,究竟是害怕自己無情,還是害怕讓這些情緒進入我之中? 往常我是排斥太過激動、情緒化的字眼在訴求中出現的, (儘管我自身也嘗試使用不同字辭去堆疊渲染度), 但是今天,看著與會者,又想到最近才看到第一章的傷心人類學(阿蓓書單), 在紀錄的同時,要完全地抽離是多麼不可能,而正因如此,我們才有了溝通點-情感, 跟理性是不相悖的,一個夠有理的訴求,總是會引起我們探究的情,以及之後的同理心。 而理,正巧是第三位講者所談:為什麼台灣人更該支持香港。 與白色恐怖陰影重疊的威權(甚至極權)控制、以自由民主去挺另一個追求民主、 對中國產生更大政治影響力,這三項讓台灣人民更有立場去挺香港, 面對民主的共同敵人。當然這只是理的層面,更深一點就是看不見卻無時不在的威脅- 公眾交通工具上公然對一般平民施暴、被自殺、性虐待,大大小小的傷口淌血。 有人會說過一條街,遊客還是悠悠閒閒,這些暴行已經麻痺了我們, 不,應該是世界上的暴力之所為,一天不看到車禍、打架、口角新聞都是世界和平。 走在路上,我會怕那些凶神惡煞,有點怕警察,也怕小混混、小屁孩樣子的人, 但基本上我是感覺安全的,他們不會毫無理由盯上我, 或者以我參加了一個遊行、我穿了件黑色衣服、我拿了一把雨傘作為理由, 打我、踢我、脫我衣服、用言語侮辱我,是的,在中國旁的台灣算是安全的了。 如同講者所言,真希望超出頭腦可接受範圍的一切是假的。 最後回到這次講座的主題(我感覺啦):行動。 這是首位講者開宗明義就說到的,也是後來大家都再次強調的:找到你自己的方式行動。 聽到這些話,我就知道今天來對了,也知道我的基礎原則是對的。 行動,是動態的、互動的、力行的,從分享訊息、散播新知,或是捐錢、當志工,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努力,就像我,我沒錢、沒人脈、沒影響力, 我有的呢,是我自己,我可以去多多吸收更深更廣的訊息,加上正在讀的政治學, 還有我的大把時間來做些簡單行動,像是聽演講,直到有一天,我可以有足夠的話語權、 更成熟的知識與立場去做規模更大的行動。 好啦,差不多要結尾了,每次都變得太勵志、太大話, 再來看回那個香港人,跟另一個香港人聊天去了,而我只想趕快吃飯。 那間小小的好民咖啡,藏著的東西可多了,一腔熱血、一塊簽名白布要帶回香港、 一群交談著的人,可惜的是沒有晚餐啦(9:30了誰要幫你準備晚餐啊)。 ((好想睡覺啊,最後一段總是草草了事,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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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紫紫的那一張的初線稿,想要慎重以待,應該會打兩次稿。
嘗試了比較硬的筆觸和稜角,因為我很喜歡那種頭髮(哪種?), 也會去參考各種大大的打稿和塗色~ 花了差不多兩小時,手的部分沒有以前糾結,看來之前的練習有效! 只是花花的下巴讓他看起來少了一點花花,明天改過來! 首先是比較輕鬆的事: 圖片下面會是今天看完返校電影的感想(想要先原汁原味的,請不要再往下滑), 不過有兩點在觀賞前先拜託大家:一是請攜家帶眷去看(但是請注意健康狀態呦), 二是絕對要待到片尾結束,不只是歌曲會讓尾韻更明朗、更是強大後勁。 隨意塗塗,自從得知花花有時候會戴錯耳環後(荒木老師自己的設定喔,不是幻想!), 我越來越愛他了<3 台灣人的國殤,謝聰敏前輩、史明前輩逝去了,嫩獨派的我只聞其名、
未熟其事的兩位先生,還未看到台灣真正自由、獨立無懼的一天。 恨,當然恨,首先恨我自己為什麼不多去了解那些用手用血去打拼的人, 版上許多人以悼念著,同時也苛責著我。他們是怎麼拼鬥,又是怎樣的回歸歷史中? 前輩們的人生是獨派,不,是所有台灣人該了解的歷史。這是責任(至少對我來說)。 所以我不能僅止於憤怒,要振作,要看清方向,我不能讓這種自卑停止我的腳步, 不可以待在負罪的死亡世界重複夢魘。 前輩們指著路,我們必須走下去,還有很多不明白的,我們慢慢弄懂,首先,要活下去。 這句話,也是看完返校後一直碰著我的一個理念。 請平凡且自由地活著。 這部電影推出的時機,該說是巧嗎?卻又失禮。 但它剛剛好地串聯起了過去跟現在,尤其是前輩們已不在的現在。 熟悉的校園、祭壇、制服、用語,這些佈景置換了我們的空間,讓我們了解到: 返校就是返校。如同各大大所說:恐怖電影的恐怖大多是建立於其真實性。 其次是威權時期遺毒的影響,如啃噬骨頭的蠅蟲,至今在某些人中根深蒂固。 另外還串起了獨派跟眾人。 說起來,獨派也是眾人,何以有所區別呢?在我的分類裡,所謂台灣人, 其台灣認同、意識形態必定是追求獨立的,所以獨派跟眾人,算是我預設了其他人的預設。 這部作品帶我們重新注視歷史,赤裸裸的恐怖手法更象徵性地,拿掉套著我們的麻袋, 注視眼前的"囚犯"被槍殺的一刻,我相信在聲光效果下,那幾聲槍響嚇醒了觀眾, 強迫他們把心中的同情和哀傷繳出,更要使他們的"獨"應聲起義。 20歲層的台灣人,開始面對的是,與中國國民黨威權時期對抗過的勇士之死, (儘管在當時失去的就很多了)那些看過恐怖、戰爭、不自由的人們, 他們的勇氣還在,卻遺落了希望。 我看見我的同學發了一篇嘆文,他很少把那一面的感性如此直接地打在臉書上, 內容大致是寫做為人的渺小。 這個主題,對於人來說是至關重要;對於死亡的無能感和脫力,是重新掌握對生之權力的關鍵。 這些死亡比玉山還重,但是在今後的人生,它們將像輕盈的麻雀吱吱喳喳。 上面幾段是跟生活的連結,下面這段則是我對劇本的一個提問: 這部片給我們(白色恐怖後出生的年輕人)看的嗎? 會有這樣的疑問,來自於對也是重點的句子的解讀: 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在片尾時,我在想我是忘記了什麼,我是害怕想起來什麼, 但是我又覺得從未記得,也不會有什麼忘記、害怕想起來。 再想下去,難不成這是在問經歷過作品中那個年代的人嗎?父母、爺奶、國民黨? 你又覺得如何呢? 總結,返校裡的老師和學生、現實裡的前輩,都還活著,跟墓前的草一樣翠綠。 能這樣感覺到,是因為青天白日滿地紅大辣辣地掛著; 是因為我們就是方芮欣,我們就是魏仲庭,冷漠的無知與關懷的權力擺盪; 我們也是前輩,繼承其精神,在這個特殊的島國,寫出一堆字; 是因為我的生活中有苦難、但更快樂,是因為我是台灣人,我現在所受的得來不易。 致自由,以我能付出的最高心意。 想問史籍老師,加學生為好友對老師來說是不是一種勉強? 以下正文。 今日新聞:日本設計師巧手改造超市使業績成長,全聯邀請該設計師也來改造
超商密度第二的台灣,未來在超市密度上會不會也名列前茅? 超商吃掉了雜貨店,超市吃掉了傳統市場與小店舖。 小小一間店裡面五臟俱全。 買麵包、糖果、餅乾?買日用品? 買衣服?買文具?買生鮮?買書? 什麼都有。 這些零售業什麼都賣,用便利性取代選擇性, 速成的生活。 現在我們不逛街了,走在路上,一間娃娃機店隔壁有三間餐廳、一間超商(市), 不用再一間一間走,而是一點定位,再不然網路之神更是四通八達。 習慣了,我的生活也狹窄了。 應該不會再有第三天了吧。
昨天晚上臭妹回來,一打開門就叫我把在滴水的鞋子拿進門, 原來是對面房客的洗衣機漏水,門前的水在高低差前徘徊, 結果對面房客不在,下樓一看發現其他房客的東西也一個個落難, 水竟然漏到了一樓,還從通往地下室的門口上方滲出。 今天則是洗了冷水澡,面對瓦斯熱水器,我更是沒輒。 雖然這些只是藉口,但是這兩天因為剛從家裡回來,所以作息也亂了, 沒有什麼心思畫畫,所以囉,先這樣。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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