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滑滑FB,剛好看到Mimi的貼文,真的好喜歡她呀!
這份對畫畫的熱情,在他的創作、教學影片都可以看得出來。 對自學者及創作者來說,這句話能時時帶我們檢視內心,找回動力。 喜歡她還有一個原因,他的技巧和顏色是貼近生命的,文章也是, 看見自己、看見環境、看見苦痛,將脆弱昇華。 以下是今天的doodle(從使用英文的Instagram畫家學到的新詞)! 途中開始發現配色很像承太郎所以就:) 下次來畫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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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100學年的題目。
前兩次練習作文都是手寫+不限時練習,這次想要來電腦文書+限時100分鐘(多加20分鐘)。 這些作文題目都很好自由發揮,可是要從空白到800字, 還要有系統連貫,補充例子,發散聯想,一想到就很有壓力, 況且我的文字過於簡單,也不知道從過去寫到現在有沒有改進。 不過,先求有,再求好吧。 正文請深入瞭解。 我們家貓貓會站起來,兩隻手像是游抬頭自由式一樣奮力,
揮呀揮呀揮,黑噗噗的肉掌,黑噗噗的手掌毛,耳朵上也有撮尖尖的黑毛。 最愛他白色毛的部分,最軟最熱。 以前他愛玩拖鞋,現在超愛繩子,很怕逗貓棒,而人類的手和腳永遠是最愛。 這張算是試用新繪圖軟體,不過他的預設筆刷表現沒有SAI多,需要從官網下載。 但是多了些輔助跟修圖等漫畫會需要的功能,姑且可作免費的PS使用:MediBang Paint Pro。 話說每日不每日了。 剛好看到跟今天想講的是有關連的文章: 女人迷-「即便已不喜歡他,還是難以忘懷」為何如此在意無疾而終的曖昧? 當初那句自言自語,會否變成詛咒或是自我應驗? 又夢見你了。 如果你不想被我夢見,那對不起了,我不知道你的意願,也無法控制我的夢。 不過要說不能控制也不對,因為我想你,是think的那個想, 有miss的話,也只是miss那青澀時期的甜蜜感。 思う、思い出す、思い浮かぶ。 あなたの傍らで。 再一次,對不起。 這次是為了我造了一個你。 不再見、不說話、不接觸的這幾年,我造了一個你。 如同上面的文章,無疾而終留下了難忘的殘缺,我只好努力把每個畫面重畫再畫, 只為了留住一些安慰的素材。 有時候回憶裡的你太美好,我怕只是大腦的一廂情願。 我又夢到你了,可能是因為上周末去看了表演,也可能是因為生日。 遊覽車,興奮和啟程的象徵,你坐我旁邊,頭靠著我睡著了。 啊,那個平安夜,我們也是這樣睡著的。 對不起。 如果這樣的執念讓你不適。 可以的話我想跟你坦率,想跟你說話,同時我也好怕你,怕你的變,怕你的眼, 怕你說你忘了,你想跟我永別了。 不過永別也沒那麼可怕,畢竟那麼多年了。 缺一個完成。 上個禮拜回家,開了那台伴我們家走了十年左右的老舊PC,
突發奇想,去翻我媽的照片,話說她的照片似海,幾百GB地擱著, 拖累了整台電腦的運作,也不見他有拿出來懷念或整理分類, 就只是,放著,放到腦子裡也長灰塵,忘的事情越來越多而已。 之前我也翻過一次,那次找到了之前壯遊的合照,還有多拉A夢步過來的照片, 現在都變成了我的桌布。 這一次我翻到更多,也翻到你。 照片中,我們在教會前的籃球場,你好像在鬧我,我們都笑得很開心。 儘管早已忘記是為什麼發笑,為什麼嬉鬧。 你好美,我覺得我好醜。 我知道對原住民我一直有種自卑,外貌上、文化上、性格上。 你的眼睛好大,還有勻稱的笑容。 你過去與我說的,是不是也只是種安慰呢? 現在的我,依然沒有信心見你。 紅眼:「喪青獻世樂團」—— We are Zombies but alive *cup
kuk:【電影觀後感】《史丹利的便當盒》今天晚上黎明不會降臨,但這就是家。 是不甘電影的結束,還是想確認自己看的電影是「值得的」呢? 看完電影我總習慣去搜尋觀後感回溫,有時騷不到癢處,有時卻經網路高人的指點, 知道了某些看漏了或是忽略的細節。 而兩部電影都是以孩子的視角出發,上面第一篇評論是我今天剛好看到, 「えぇー這不是我上周才剛看完的電影嗎?」 「竟然連紅眼也有寫評論!」 第二篇則是因為被同一句話打中所以分享給大家。 大家有空可以先看電影,沒空可以先看評論再決定要不要看。 有時電影餘韻太強,止不住搖晃。 *** 2018年上半年,從香港中文大學有老師及他的師徒們蒞臨文藻開課, 是「價值教育與自我理解」,旨在引導學生透過不同學者的方法, 去了解自己內心的理想,進而更全面地規劃未來。 那時候第一次接觸香港式的教學,滿是文論及言談,也許人數少也是原因, 大家晚上聚在至善樓教室發表,全英文的課堂間挑戰神經的專注, 幸好課前助教已撥空與我們讀書、先行答惑,否則課間怕是要做個無口仔。 課後老師竟然提議要請客火鍋,這樣的邀約在台灣的大學裡又有多少? 六周的桃李緣分,每次上課都是倒數。吃火鍋可能是特例, 不過不難想像香港師生間的緊密與提攜。 怎料到,一年後,香港竟被如此摧殘呢? 記憶中的香港,首先是港式茶餐廳、港片,再來是張國榮、梅艷芳, 接下來又遇到了正港香港人和中國人。 雨傘運動的鮮明的黃,還不了解傘是為誰而撐、為誰在擋之時, 現在看著反送中,血和著淚就已經成海,與催淚煙霧繞著香港。 說到香港時,我們不會想到中國,反之亦然, 兩個懸殊的文化,放在地圖和歷史上,怎麼是用碰撞在築起邊界呢? 中國共產黨的黨國威權、民族(或族群)情結、封閉的體系與思想, 硬是要以殘暴的方式抵抗普世價值,而之間的犧牲品, 有圖博(由西藏正名過來)、維吾爾的東突厥斯坦(由"新的邊疆-新疆"正名過來), 現在是香港,台灣也可能是下一步。 近日閱讀《百年追求》,是過去一百年間台灣民主運動史,總覺得可以直接取代歷史課本。 歷史的相似性,初識時使人驚訝,再見時卻覺得輪迴因果。 尤其是中國國民黨在二二八事件中雙面的嘴臉、血腥鎮壓民眾的辣手。 「政治是可能性的藝術。政治是價值的權威性分配。政治是權力。」 「政治是利益的調和與妥協。政治是公共決策形成中的活動。」 「(台灣)人若不參與政治,就等著被惡人統治。」 當初一起吃火鍋的的快樂,後來在課程的群組聯繫中, 卻是化為一則則反送中的悲訊,至今,竟杳無音信。 我想問好,卻沒有除此之外可以拯救情勢的能力,該不該問好? 招呼是不是強迫他人振作並開朗回應的高高在上? 而香港人的未來在哪裡? 學以致用為知識分子之追求,當初在課堂上學到的知識卻無法應用於現下的香港。 自我理解,是了解自己背後的權力結構和政治環境,是了解個人各方面能力之有限; 價值教育,卻看見價值被歪曲、漠視、不理解、黑化,是看見價值一文不值。 那時高談闊論的老師和學姊是否在一次次的打擊下絕望?香港人的絕望將比誰的絕望都更絕望。 而現在還有許多香港人反抗著,儘管失望卻無絕望。 台灣人,要做歷史的見證者,要做民主政治的參與者與理解者, 要去看香港人面對暴力而不得不起身自我防衛的決心, 要去看包括女性在內的性暴力受害者的勇敢,和性暴力背後醜陋的意圖與思維, 要去看善和惡的定義如何被顛覆,中共是如何迫害它所統治的所有人(含中國人)。 本來想講棒球的。
球賽贏了,打開臉書,滿是香港今日,看了頭痛,覺得不寫不行。 雖然也不知道寫了有什麼用,是場域還是身分或能力的關係? 主歌part 1
When all the world is spinning 'round Like a red balloon way up in the clouds And my feet will not stay on the ground You anchor me back down 主歌part 2 I am nearly world renowned As a restless soul who always skips town But I look for you to come around And anchor me back down 副歌 There are those who think that I'm strange They would box me up and tell me to change But you hold me close and softly say That you wouldn't have me any other way 主歌part 3 When people pin me as a clown You behave as though I'm wearing a crown When I'm lost, I feel so very found When you anchor me back down 副歌again 主歌part 1again 房間很大,繞一圈大概要一分鐘,床也很大,在上面可以完整地翻滾四圈。
兩扇落地窗,高到快到天花板,推出去便是歐式的大理石半圓形陽台。 陽台石柱的空間再過去。有桂花樹,一棵棵的成了森林, 見不到森林之下的湧動、森林之外的侵蝕,安全地圍在兩座陽台身邊。 月光是桂花的蜜,隱藏在束束花蕊間,慘慘的、淡淡的藍色,還是銀色? 月光也是桂花的葉脈,規則蔓延在枝葉的表面,無數個絲綢般閃耀的通路。 月光從來都只照著桂花樹和陽台, 偶爾,沙夏爾和瑞站在陽台的時候,月光也有機會曬得他們發涼。 沙夏爾在醒來後,習慣性地盯著房間,他在想像房間裡還可以放什麼。 左邊的落地窗前是床,床邊有一個小圓桌,放著晚上唯一的明亮,一盞燭火。 右邊的落地窗前是一座沙發面向窗外,沙發是暗沉沉的紅色, 跟演藝廳的帷幕是一個顏色,不論垂吊著或被做成沙發,這顏色代表一個位子, 一個讓你看戲或是發呆的位子,軟軟的,坐下去也是被抱起來。 沙夏爾之前常坐在沙發上發呆,先是跟瑞要了一個抱枕和靠枕, 後來他想寫東西,又要了一張書桌椅組和檯燈,現在跟沙發成L字形擺設著。 瑞說,想要什麼都有,不過要等一天。 房間裡就這幾樣,床、窗、桌、椅、光。 他們的樣子如此平凡,仿佛就是因為要被這樣擺設而被造出來。 沙夏爾每天都盯著房間,他來到這裡還不久的時候, 他沒想過除了這幾樣還需要些什麼。 不過今天他想到了,他想要一些書,一間廚房,和一扇門。 不急,這世界都是他的,時間也都是。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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