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時跟かんかん在東海散步自然而然聊到的:
北九州大學是平的而Jyväskylä是坡的,屏東是平的而東海是坡的, 勞碌不是命也不是苦,不過是自己順勢到來的。 今天是女王的生日。 Watching Midnight Mass.
神是如何行事?奇蹟為何不是平等地降臨? 再衍伸出的是,神究竟是大能或無能? 不論何者,都將考驗人們對此所做的道德詮釋:神如何/為何做抉擇? 「權力」與「權利」有著同樣的讀音,是件困擾的事; 當不知道人們說「性別平權」、「女權人士」、「女權自助餐」時,後面接的是哪個「ㄌ一ˋ」, 整個爭論可能都是無效的。 假設是說「Right」,那麼很適合「性別平權」,目標是消除歧視與區別待遇、
to debate right from wrong、主體在公領域內擁有受最高權限保障其平等性的權利義務; 假設是說「Power」、「Empower」,那也很適合「性別平權」, 「人」有權力時,可以在任何領域創造出權威(使用權力的正當性)、 資格(因著持有權力而來的邏輯)、壟斷(掌權本身的排「他」性), 接著像凱特曼恩說的,建立「意識形態」與「執行機制」;父權體制的「執行機制」, 包括「厭女情結」棍子,以及操弄或服從棍子、或做了一堆事之後得到的「紅利(Dividend)」。 最近在看《勁爆女子監獄》,有次主角出言不遜而男性獄警差點記他一支申誡, 於是主角找了個經期症候群的藉口,這位獄警當然摸摸鼻子。 在這裡,主角運用了對女性經期的歧視與刻板印象,雖然歧視與刻板印象有多有效, 取決於對方的認知與意識形態,但主角仍同樣「演示」了一次父權邏輯,因而得到了他的紅利: 不必被記申誡。 反過來看獄警,這時候我們不知道他的心聲,可能他會murmur女性的狡猾、 覺得自己不該被這樣耍弄,又或者他會反過來覺得女性挺可憐的, 甚至有點女性主義的他會翻個白眼、笑笑帶過,總之我們不知道。 但他也的確是這場「演示」中的監督者,撇去獄警犯人的權力關係, 他作為男性,仍可裁決這場演示是否成功或尚可,隨而撥出紅利。 不過,這只是齣諷刺戲碼,想表達的與演示出的恰恰相反。 回到看戲的人身上,大概不會覺得這「紅利」有多好康或有多難得到,不置可否, 再去對照現實,給男性與給女性的父權紅利的確也不一樣,男性就是比較好康, 作為既得利益者與秩序維護者,如果當得非常成功,有名有利有房有車,而女性的紅利, 是被稱讚「你怎麼保養的?看起來根本不像50歲!」 (這裡的男性、女性預設為父權體制所做的區分,很單純的順性別異性戀等等) 再回到「女權人士」、「女權自助餐」,我覺得說出這些話的人, 「權」不是指權利或權力,說出這些話的人在說話時所感知到的「女性」, 並不是「想在現行體制爭取跟男性同等的權利」或「支配、征服的權力」, 而是「無理取鬧地討紅利」,而這些紅利是「一部政治正確但難看的電影、幾盞燈、 刪掉幾條幽默的留言、多了一部告人的法條」。 而紅利就像股利,不會無緣無故發下,且要還的時候還是得還。 好吧,我看的不多,必須承認上述皆是「我覺得他們覺得我們怎麼覺得」的多重臆測, 或者是個粗糙的假設,總結一句:搞清楚女性主義不是真的都在講女性、幫(?)女性, 同樣地,也不要忽略了字面上「權」之後接著什麼東西。 Though we've been taught and shown so many things about US,
it had never came to me, this idea of, VISIT AMERICA. 今早的夢很奇怪但不算是不舒服,
被一位不怎麼熟的同學注射大麻油(?),不是不想打、只是想多等一下, 針就那樣戳了過來,我想到愛滋、我感到疼痛,無法順利地移動和組織語言、發熱。 自從寫了一篇,小綠人在地震時逃跑的極短篇後, 就一直很注意緊急逃生標示。 如圖,社科院的樓梯間,現已修復, 但,這逃生方向,也不能說人家錯了啦:) 地心引力與向心力的方向,人不斷歸去與出土的地方。 當然會懷疑這一切會不會全部都是自己的想像, 但不可能,這麼多的房間與人性, 看《駭客任務》後,覺得是母體不斷模擬還比較有可能。 任正華老師《漫漫畫人間》中〈子息〉裡的小玉說:「為什麼洋人總要做些自尋煩惱的學問?」
在那之前是主角跟他說了存在學的事情。 對於小玉來說,可見即是世界,質疑真假並未改變它分毫、實在世界中的困境才是他的煩惱, 所以,有時候「不知道才能幸福」,接下去安排的是主角-- 一位學習西方的同時卻固守某些東方,加上一些父權意識的人--對這想法中超然性的訝異, 然後小玉還補了一句:「他們(洋人)應該去看看莊子。」 對我來說,來世與未可知是次要的, 眼前的痛苦,不論是誰的,才是最重要的。 又,最近又在想,人們為了不要看見他人的痛苦,會做什麼事?會做到什麼程度? 是不是出於全然的他利? 既得利益者的懺悔、苦修與濟世,究竟有什麼作用(對自己、對他人)? 總之,〈子息〉獲得了劇情漫畫獎,但在我心中,相識不久的任正華老師已是台灣漫畫界最高典範。 另外在《漫漫畫人間》中收錄的〈說不就是要〉已電子化,我就是經由別人介紹先去看這篇的, 太太太絕妙了;還有〈安娜的孩子〉、〈幸福家庭〉等等,女性主義研究絕佳素材。 某天J跟我們說有位學生切酪梨切到自己的手,拍影片還是打視訊電話求救, 我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並非笑他笨,而是想像那流血了還拍影片的慌忙畫面搭配J的語氣, 就笑了。 冷笑話好笑也不是因為它自身,
反倒是「真的有人把它講出來了」(那種明知故犯的裝傻感與自鳴得意), 才是最好笑的。 作為資深腐女(?),辨別同志的能力越趨精良, 某天想著我大概有俗稱同志雷達→Gay Radar的配備吧,然後簡稱Gaydar, わかぅ、這個「Gaydar」的簡稱竟然真的存在,而且有維基(也可能無意識中我看過它)!!! 嗯嗯考完試了開始想大肆塗鴉亂寫。
前陣子克服感到麻煩的心情,終於在Youtube檢舉了某遊戲的廣告, 一個是過關抱得美人歸、一個是打敗壞人脫內褲(我看到後的聯想即是如此:很父權的性暗示), 不過檢舉理由只有「色情」這個選項沾得上邊;後來有較減少了女性=報酬或被征服物的隱喻了。 或許應該選「歧視」?
作為一個消費者--但我沒有消費這遊戲抱歉啦:)--還是有權利審視廣告宣傳的吧?之後想想。 今天的保齡球分組考試不知道是開竅了還是怎樣,
三球連續全倒、三或四次補中,其他忘了但個人162(第一次個人86、第二次個人100左右), 我們組就這樣得到了餅乾,耶! 昨天夢到被誘拐和下藥、前陣子夢到老師試圖權勢性侵(那臉是那樣真實地無關緊要或勢在必行),
國小時經過警衛室一心認為要彎下腰躲避、更小的時候夢到傍晚時被帶進橘色的貨櫃看人露鳥, 彼時父母看著我和妹妹被帶進貨櫃,而我看著大叔拉下褲子拉鍊,恐怖的是,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夢。 好啦我就是喜歡蕾拉/天王遙/菲艾這一型的,
不過是想成為他們的喜歡(像真琴/水手木星那樣),或是「喜歡」的喜歡,就很難區分了。 但如果他們是男性,或說,像男性,我會覺得,先不要(性別印象運作中)。 文藻校園內前方走來英文課的同學,跟同性別的另一位同學牽著手;
侏儒症、唐氏症、聽障、明顯肢體並非常態的人走了過去; 睡在紙箱上的街友,和後來看到放在天橋邊的棉被包(今天真冷)。 當思考跨性別與性別時,不可迴避的是本質論的挑戰(以及原生性別的建構史),
「身體的哪些部分定義(排除)了我們成為某一性別、性別是否永遠無法超過身體被想像或認同」? 而在廁所這方面,我們或許可以說:藏起來的與認同關聯性較低(始終非常私密而個人)。 (畢竟在廁所前我們不「檢查」性器官) (看到X哥從女廁走出,心驚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