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能量的爆發,蓄積於平日情緒的眼角餘光, 還有感官、體力、手感等生理的配合,能量沒有,就是沒有, 儘管如此,持續性的練習以養成習慣,仍然是重要的,尤其要應對考試。 因此,前陣子又開始了一項語文能力養成新計畫! 規模小、容易做,又很快樂, 那就是--抄詩,從「每天為你讀一首詩」選出一兩篇抄寫, 不如抄經loo7 loo7 tng5又可能不得其意,一字一字落筆靜心,更有意識地進入一首詩。 如果我買了麥克風,可能會朗讀幾首放上來,我超愛朗讀詩的。 之後再看看有沒有其他培養方式~ 不知道我的文章他人讀起是否感覺出優越感?或是自我中心感?
如果有,是在內容還是文字? 從二年級在時光藻堂開始寫作到現在,雖然不求以文立志, 但還是會在意是否一次比一次更接近「文」, 也在語法、風格、題材、篇幅上,多少放一點心。 任何形式的創作者都免不了比較不同時期的自己吧? 每每有空有心翻翻部落格,總覺得有些地方蠻驚訝自己寫得出來, 有些則覺得思想上還未臻成熟,更多則覺得似乎一廂情願。 寫到這裡,我想起來以前也曾經如此檢討過一次,感想類似。 面對眾多精粹的文學作品,除了羨慕以外也練習接納這樣的負面情緒, 搞清楚自己欲成為何種人、本心為何,再試著去學點什麼。 (雖說對於要學些什麼,有點看著大海不曉得該從哪裡入水的錯愕,字詞?文體?角度?) (至少文章讀起來不會像以前抗拒) 前日看見顏擇雅老師的貼文(除了老師我想不到有什麼稱呼適合), 寫近日文學爭議-〈火車作夢〉事件和作者劉芷妤-與《女神自助餐》一書的讀後感: 要預測年輕作家之前景,看其內容是否具獨特的視野和人性洞見、文字是否能令人興觀群怨; 反面是為了寫而寫,除了「寫」,沒有任何背景或東西,甚至是空洞與自憐的作家。 我希望部落格的文章能夠至少做到老師貼文裡寫的"修辭立其誠", 不要過於誇大任何情感,盡量系統性地提出自己的看法,篇幅與內容成比例。 總之,現在正極力避免寫出太多的"我我我",雜談以外也該有些外界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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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的那段期間,我覺得肉體與精神的疲勞程度,
似乎讓我可以了解你的生活一些,不過我沒有那麼多寵物,那麼多家人,那麼多家庭煩惱。 在工作結束,騎著腳踏車回到宿舍,十點算是早了, 可是對於吃消夜或許是個剛好的時間,勞動後的煩悶總是讓我走進超商, 拿了一份糖分頗多的水果乾或巧克力,最後躡手躡腳, 轉開門把時努力不把看看吵醒,不過通常他都不會有太大動靜。 我總在想:「一年就夠了,這樣的工作,一年就夠了。」但這還不是最辛苦的, 畢竟本業是學生,五年級雖然沒有什麼大活動,我依然覺得那是生靈塗炭的時光。 在工作、功課之間奔波,其餘的思想生活無暇進行,跟你們也無法好好相處。 你的生活便是這樣的好幾倍吧? 看著你這樣拖著自己過活,有時候想叫你把一切拋棄,那樣很輕鬆的。 不過正在攻讀社會學的你,就算應用了那麼多理論去批判, 分析自身周遭的結構與角色責任,仍然是選擇留在那裏的嗎?抑或不是選擇? 每次看你睡著,我都覺得你是該好好睡覺,疲勞是會累加的、長期影響的, 而你拿起手機開始滑起來,我也想立刻抽走,叫你再專心幾分鐘、撐下去吧。 如果我們現在有時間一起念書,或許彼此都會更加警惕, 或者用你的說法,一份熱情,你加一點薪柴,我潑你一點油。 你的興趣有寫作、閱讀、鋼筆、練字、武術、蠟封、樹脂(?)、委託製圖、藍色口紅等, 我看你做這些,都像在追逐什麼,或許是多巴胺,還有你生活的情熱, 這些興趣帶你獨立、帶你專注,帶你擁有除了賣水果、照顧弟妹爸媽, 學生、女性、女兒、姊姊、主人之外的身分。 你看起來瘋狂,你看起來有活力,並且渴望認同,渴望以自身的價值活著, 我覺得你很勇敢,敢於正視、挑戰各種結構。 結構可能被塑造、重塑、鞏固、再建構,但我相信你能找到方法, 適應、打破、改變,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可以有方法去因應, 只要再多一天、再多一步。 你問我政治學是什麼,一開始我在想是要回答教科書的版本還是什麼, 若是像你的角度來看政治學,那政治學是結構的解方, 儘管它還是告訴你,有資本的人更可能有權力, 但民主式觀點說的是,管道無所不在,在這個現代社會中,人人都有影響力, 那些擁有關心,對社會有一定認知的人們,影響力更大。 這也是我相信你而不是相信鴿子的原因。 直到今年八月,東京奧運浩浩蕩蕩開幕之前, 這個部落格大概會處處攀著藤蔓, 藤蔓長在古蹟,長在影子處,長在久無人跡的角落。 一月時的焦慮促使我為了轉學考挪出更多心力, 把遊戲刪了,買了四五六月要猛寫狂寫的申論參考書, 再來也要暫時放下部落格了。 或許心血來潮時會再多一篇文章,或許會把練習的作文放上來, 或許抱怨、慌忙、孤獨、憤怒、絕望收拾得乾淨、更加無色無臭, 或許下一次更新的時候,我坐在台大或者文藻,甚至其他次要志願。 就這樣吧。 為了什麼和為了誰等等的問題也不是很重要。 令和二年 二月八日 以上是差不多兩個月以前的宣言,
這兩個月間,病毒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標榜的總動員之下, 被成功地「消失」了,對比起美國的案例增長, 還會相信中國確診只有8萬多的人,存在嗎? 東京奧運浩浩蕩蕩,2020只能得其名, 而其之中令風蕭蕭,和無所至,全球化干不干己事也分曉。 *** 目前讀書的進度是教科書咬了兩遍、硬吞, 能否消化得看應用程度,能否飽足是要多方閱讀。 而遊戲,刪是刪了,不過只刪了在我筆電的, 家裡那台老桌電,在被我用掃描軟體查出我媽的檔案, 層層疊疊堆放在不同位址,約莫有200GB重複後, 清出來的空間讓我又下載了遊戲Orz...... (不過只有回家才能玩到的話,其實時數也是有減少的,如此安慰自我) 這幾個月以來外婆對我們特別好,常常背著以她的身高、年紀, 感覺起來像霍爾的移動城堡,一包包的食物和生活用品,不遠千里。 外婆給了我們家很大的助力,可能還有壓力,可是她不明說, 還好這樣,不然我可能會比我所想的更在乎是不是有考上。 畢竟他人的期望有著連卡西法都難以撐起的重量。 想像自己是否考得上,對於考生來說算是想像練習、自我應驗預言。 路邊的補習班從平面到高樓,再到街坊,女中的綠色制服很聖潔很莊嚴, 未上國小的我都明瞭那是光榮的戰袍,或戰利品, 理智上知道台灣的教育實況就是如此,若沒有特別的天賦,無法不被攪進去。 上了,怎麼樣?不上,又會怎麼樣?幾個情景在我腦中推演, 各方說法的綜合是:大學科目只會影響三十歲以前的職涯,所以別害怕,人生很長。 希望這是真的,又覺得這希望真卑微。 所以我無法回答這是為了誰或為了什麼, 正如同我很難回答我是誰,如果失去了一切標籤。 之前的作文題目有考大學的意義,好多好多的社會意義能列舉, 曾經一個是,考上台大是權力的門票,資源的權力、人脈的權力、名聲的權力, 看來我在自由資本主義的社會中適應良好。 可是對我,或對未來的人生有何意義,這真的答不出來,我想得實際體驗過吧? 我不願讓這聽起來過於虛無、絕望或功利, 所以相信人總能安分下來、知足揮灑,就像組織成浩瀚宇宙的各式分子, 即使被固定在微微塵埃中,只要不到絕對零度,就有自由顫動的一方。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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