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Mplus帶我重回11月25日,大概是期中考後還算過得去的時節, 銘賢堂外的海報架上宣傳著台灣國際女性影展即將放映的電影《莎樂美》, 一個禮拜中最悠閒的一天臨時排進一場電影,是晚飯後走回宿舍時的收穫。 拿著一罐麥香坐在走廊,那區塊的路燈和槭或楓,在夜晚裡像是梵谷的露天咖啡巷弄, 與文藻化雨堂、至善樓前的磚道相去不遠,人影稀疏加上老電影,十分文青吧。 工讀生在堂內檢查設備,第二名到現場等電影的是位大叔,再來是工作人員擺出簽到表, 沒有在這時候去上個廁所是敗筆,沒料想到這位大叔踴躍且大膽到有些可愛的提問是自負, 電影結束後的交談若是在小酒館有多好,雖然我只打算作壁紙。 《莎樂美》給我的印象很好。 大概是在地利的時候,反正就是還泡在繪本的時候, 寫實油畫風格與盤子盛著的施洗者約翰之首,還有敢愛敢恨、想要什麼必得得到什麼的, 令人嚮往的《莎樂美》,沒想到變成電影更是絕妙;對於電影本身是毫無設防。 剛剛去查了一下,原來這也算是邪典、小眾、當時不賣座; 默劇、王爾德、已經知曉發展的劇本,以及燈泡頭與未知風格的戲服、表情、舞蹈, 更不用提如電影院般大聲的音樂,代替語言的韻律與行止刺激著聽覺, 「我怎麼會在這裡?」的迷幻感使堂內眾人目不轉睛,後來想想這次的觀影經驗與《俘虜》相似。 影後,兩位老師解說女性影展與本片的關聯,原來主演的Alla Nazimova不只是演員, 更是多才多藝,加上雙性戀的認同,讓《莎樂美》的女性主義意味,不只存在於角色與故事一層, 與現實的交匯拓及至1920年代的美國演藝圈、LGBTQ+。更詳細的介紹請參考:Taiwan Women's Film Association: 台灣女性影像學會 / 台灣國際女性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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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龍大在玩《Minecraft》,取精緻畫面代之方塊,看起來些許平面乏味和單調, 有幾則新聞報導神人用麥塊建築出台大圖書館、世界名古蹟之類的,當然很厲害。 不過,遊戲的趣味總透過別人的實況傳達給我。 例如蔡知介紹、一起看過的《Broken Age》跟《ABZÛ》, 還有忍不住買下的《Slay of Spire》、《Darkest Dungeon》也是龍大實況過, 願望清單還擱置好幾款我念念不忘的,而想起來我習慣在PC進行買斷制遊戲, 換算成儲值制或月費制,金額大約也是課長以下,職員以上的等級。 *題外話先插進來* 原先透過《電玩快打》先認識了製作公司「Thatgamecompany」的《風之旅人》, 當然它也在願望清單,剛剛又再去搜尋《ABZÛ》,才發現TGC近期製作了一款手機遊戲《Sky》, 又又再再去搜尋它的模樣,呃,雖然不太意外但這不是阿蓓超愛的《光遇》嗎w 當初看到他截圖時,就想說這空靈感、這無形體的主角、 這壯闊而又柔和的背景、這莫名療癒的遊戲互動,種種根本就是註冊商標嘛!一見如故www *題外話結束* 安親班那台被眾人霸佔的當紅炸子「機」、媽媽工作場所(a.k.a.幼稚園)的公用電腦、 終於在舅舅介紹下買回來的桌機,它們幾乎是我的童年了, 搞得我只要有台電腦(加上網路),就可以遊遍天下。 感到無聊的今年暑假可能是童年被我視為「回憶」的徵侯。 Flash宣布停止之際,也是我們被強制昇華成回憶的時刻。 哪款遊戲不是開頭先教你安裝Flash Adobe的呢?雖然現在不再是開電腦就跳入遊戲世界, 但深夜獨醒、百無聊賴當中,偶爾還是會浮出畫面、或名字、或攻略, 那些無以破關的,終於在協調的手眼和思考下完整,彷彿人生也就這樣集滿一櫃日後留念的勳章, 而後只在玻璃外欣賞。 今天看龍大實況麥塊,爬上爬下在自己與友人建造的地下碉堡, 除了對這款遊戲日漸加深的購買欲望,更突然想起一款同樣單調、乏味、平面, 而且凝滯、封閉、孤寂的遊戲--《鴨嘴獸迷宮》,雖然是迷宮、但其實是在修水壩。 其實它不單調、乏味、平面,它複雜、神秘、立體(也就是難找線索、難破關)。 不曉得你在操作這隻鴨嘴獸前進、後退時,是否同樣坐立難安、心神騷動, 它好安靜,沒有背景音樂或人聲,只有器械拐動的摩擦和響遍幽谷的水聲, 其實實際如何已然模糊,我只是無法忘記自己變成那隻鴨嘴獸在柱影綿延的走道逡梭, 走過一間又一間陌生又無可奈何的廢棄或殘缺。人影變得珍貴,卻又是遙遠與冷漠: 你又能跟他們說些什麼?他們又能幫你什麼? 獨自奔波在這座大峽谷間的水壩,它是名副其實的迷宮, 我就算看了攻略、破關遊戲,靈魂仍被困在這座棕紅的遮天岩谷,走在崖壁、水道、機房之間, 毫無目的與頭緒,並且無法停下、成了噩夢。 時至今日,我的夢和潛意識,能從虛與實中提取出來的便是這些,編織那條貫穿我夢境的長河。 我仍然修不好水壩。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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