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覺得該去做的事越大條,越沒有自發的動力,要命的是,
分心也越嚴重,例如會考前開始玩神魔、期中考前開始打麻將這類; 不過種種聽起來很像是日常自虧廢話。 總之等等要非自願抄行政法筆記,所以先來為四月多打一篇; 每年OKI都會在這日PO出哥哥的照片,再搭一句〈春夏秋冬〉的歌詞。 回到麻將,就想到外婆。 想到外婆,再看到前BRT公車站的宣導廣告《我們的家》系列,有父母姊弟, 總覺得許多的設定上都跟《我們這一家》相似吶! 每次講事情沒有明說主角是誰,我媽第一句問的就是:「是男是女?」, 而如果把男、女拿掉,其實任何時候都會令他人難以快速「想像(理解)」, 在關於隱性偏見的那本書等等的有講過,人腦就是這樣運作、過濾太多太多資訊的; 迷因(還有新聞)也就是這樣快速傳播,建立在性別刻板印象、有毒男子氣概的十有八九, 偶爾也會出現利用各種父權體制現象,創造出嶄新的幽默、譏諷。 *** 「小孩子不能玩麻將。」 但其實我不是只想玩麻將,只是想玩電腦。 幼稚園大班左右時,媽媽不知道為什麼在屏東念師範學校,假日才回來台中, 我跟妹妹不是看電視、玩草玩扮家家、畫畫,就是坐在外婆家二樓看他玩《明星三缺一》, 納悶每次出現吃、碰、槓、聽的時候,為什麼都不按下去, 而且牌打太慢還會被電腦操作的明星嗆說「生孩子都比你快」。 不過外婆有教我們撿紅點。 「今天贏多少?」師傅笑笑問著從二樓倉庫走下來的老闆。 拉開通往樓梯的門時,還隱約能聽到摸牌的碰撞,想必上頭定是雲霧繚繞、吃來胡去。 有時去拿冷凍食材、負50度啤酒杯或送電子菸,看見幾張熟門熟路來了直上二樓的熟面孔, 不算安靜但也不到面紅耳赤的吵鬧,現在覺得他們應該就只是很專心地在看牌。 前幾個月的龍大也是開台就《雀魂》,奈何看不懂就沒追了。 現在想想,可惜了沒有早點學會打麻將,又有些慶幸, 現在跟著一起掉入雀魂坑,從規則較嚴的日本麻將入手。 比起球類,舞蹈武道比較做得來;比起棋類,卡牌總是讓我深陷。 一開始就攤牌的棋類、運氣成分較低,思路要開好幾條,沒有AI快速便很累, 但是日本麻將領域,研究各種理論的也是頗多,而且講究牌效率之下的快速判斷變得重要, 到頭來不管做什麼,也還是看譜不看個成千上萬就無法進階吧。 決定來看《天才麻將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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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灯の冷徹》裡面,今天想必是亡者受供奉進而獲得減罪的一天。
*** 被鬧鐘叫醒的時候可以感覺到,今天睡得很好,好得連夢都很清楚。 高山草坪上有個男人正訴說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故事, 他幻化成白煙而且憤怒,但在最後他的時間凝滯了,就像博物館裡不按就不動的演示裝置, 而我離開了,踩著飛起來的步伐。 原來草坪的九十度陡坡下方是座廣闊的湖,湖周圍是步道, 人們或散步或放風箏,公園內滿溢歡欣的氣氛。 我還在飛著,飛行途中遭遇了毛毛刺刺的草木種子,像蒲公英, 卻也得找個地方降落,眼看離湖越來越近,不知道以什麼標準認定了目前的降落點不行, 所以奮力往前跑往前踩,終於踏入湖中。 *** ABE說老闆娘說他沒朝氣。 聲音?步伐?眼神?或是態度和言談?把「整體」拆開或許就這些吧。 有時候看著他人的眼睛,是可以看出那雙眼睛是不是直通他心底的,又或者是受阻礙的、閃躲的。 我覺得只是被生活壓著壓著就自然變成這樣的吧, 駝背縮胸、無起伏的語調、腳跟落地、嘆息或憋著的嘆息。 也是最近才意識到自己的人生觀影響了很多規劃或選擇,以及重視的人事物; 所以是跟與其他的大學生比較之下,才顯得較無朝氣。 然後還有「朝氣是什麼、是多數、是真的嗎?」等等的疑問。 今年社團寒訓中場休息時坐在離聊天的大家約50cm處休息,被問了怎麼不說話呢, 當下反應不過來就還是,不說話。 除了不擅於抓時機在團體內閒聊,這類可以把自己標籤成「內向」來緩頰的「特質」, 「加入談話」就是活在社會上必備的技能;前陣子翻覽了蘇珊坎恩的內向者系列, 可以接受社交偽裝、不異化(有點忘了是什麼詞彙),反而更能活得得心應手。 朝氣是受歡迎的,往後大概就把它當作是自己的修練(?)吧, 同時維持內心世界是清明而潔淨的舒適。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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