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我剛進來時的學長、我當社長時的婕瑀學姊、
下一屆珊旎找的立凱,還有現在的法文三小弟之一的歐凱, 都是非常穩重的人呢!(與其他吵吵鬧鬧、蹦蹦跳跳的幹部相比) 所以我對副社長一直以來的印象就是-精神支柱! 在劍道待著的第二年,對其他社員還沒很熟的我,透過當幹部, 認識了很多本來不會那麼熟的人,包括婕瑀學姊(關於學姊的要再多一篇,太多事了XD), 那時候做社長做得有點壓力,但是只要一想到在我們二年級小毛頭裡, 有位三年級的大姊姊在照顧我們,就很安心~ 前幾天上社課時也是一樣,原本對要教一群還不是很熟的小學妹們感到緊張, 但是只要有看到副社,就很放心。 副社長就是一個默默點名、默默支持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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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深夜的關係,有種活膩了的感覺。
也不是想死,只是覺得人生好像也就這樣了, 不管有再大的起起伏伏,終歸是起起伏伏而已。 我還是很喜歡午後的陽光下、很台灣綠的樹葉, 還有早上醒來前的迷濛、用腳摩擦被子的感覺, 這些很生活的小事,雖然美好,卻也只是美好。 好無聊啊。 在大概是國小或國中一直到現在的階段,我一直有個我不能生小孩的想法,
原因有兩個:一是如果他不"像"我的話,那我還不如不要有。 這裡的像不是外表,而是價值觀, 我對自己的價值觀算是滿意,也總有莫名的自信和優越感,但現在不說這個。 我認為,要在現今的世界中,塑造、培養一個人,是一件困難的事, 擔心這孩子可能會受傷、傷害自己、偏見、狹隘, 等等的事讓我覺得我的小孩不該出生, 因為如果我的孩子不能達到我想像中的完美,那他的人生還能有意義嗎? 但是今天在找作業用的資料(關於家長干預老師的狀況)時, 讀到了一篇直升機家長的文章,寫著這些家長對孩子抱有"完美"的期待。 在讀的當下,我覺得這是非常自私的, 我想:這些家長是把孩子當成了什麼?可以隨意捏弄的黏土嗎? 然後我就發現自己的矛盾了。 第二個原因是,我擔心我沒有辦法那麼愛他。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害怕這個可能性, 或許是因為自己對家人真的沒有什麼感情,也或許是感情會分配不均。 針對這個原因,我還沒有什麼很好的解釋和答案。 但是前幾個禮拜,我做了一場"撕心裂肺"的夢,做這夢的前幾天, "撕心裂肺"這個詞不知道為什麼在我腦海浮現。 在夢中,我看著我的孩子坐在牢房陰暗、潮濕、骯髒的一角, 奄奄一息。 而他後來被送去急救,後來死了。 總之夢裡的邏輯就是這樣。 我的心卻好痛好痛,痛到會醒來的那種。 我還記得夢中,醫院走廊的天花板上會有的指標、白晃晃的日光燈, 還有我自己的哭喊:我的孩子啊!他是我的孩子啊! 夢的出現總是這麼突然,讓我看見那些我從未想過的一切。 我想或許我還是能愛的。 以上就是兩個我不能生孩子的原因。 其實還有第三個,因為我超超超怕痛。 這是個怎樣的世界,我們竟因而懷疑起自己?
如果這個世界可以不要分成男、女、跨性別、同性戀、異性戀, 不要分裙子、褲子、化妝、短髮、長髮、毛毛, 不要那麼清楚地框住自己和別人,那麼一開始會怎樣呢? 理所當然不是一開始就理所當然,即使史無前例也不會是那麼恐怖。 因為自己是什麼身分、所以只能做什麼,或者是該做什麼, 雖然維持社會一定的秩序是無可否認、是目前團體的規範, 但若是像片中一般,被逼到懷疑自己的本質時,是否該鬆綁了呢? 對於那些想進行變性手術、勇敢地去改變的人的想法, 滿足現狀的我是有些難想像, 但是我相信我們都有權利成為自己想像中的美好樣子。 一、名為學校的象牙塔
為什麼說學校是象牙塔?幼稚園、小學、國中、高中、大學,這一連串安逸的避風巷, 反面來看就是封閉的象牙塔。學生囚於塔中、不諳世事,學習所謂"可能會有用"的東西, 強迫被灌養龐大的資訊,只因為"成長期的記憶力最佳"。 不過若是真正追求有用而過度要求實用性,怕是社會變得更加功利。 我想學對自身生理或心理的認識、學習的態度,還有人生、人際互動, 再來還想依照自己的興趣去摸索這個世界。 奈何前方的路已經鋪好,看向周遭,大家的路也都鋪好, 一條擠一條,毫無轉圜之地。 回頭、被埋沒在一本又一本的書堆底下,這書堆砌的牆竟也令人產生莫名的安心, "學生有學生的本分"這句話也成了定心丸。 一旦走出這個範圍、接觸真實的世界,我覺得象牙塔裡的一切應該會如同時代的眼淚縹緲, 只得使人緬懷,緬懷那純真的美好。 二、"參考資料"的意義 不知道是不是智慧財產權的觀念還未普及,或是大家沒有深入探究的餘裕, 甚或是大家已失去了好奇心,參考資料似乎只是個如同上帝般模糊的源頭。 參考資料的意義是給予賦予我們知識的人的致敬、是看見那些既有的知識來自何方, 是拓寬腦袋的另外的分支。 參考資料從前常被我忽略,因為它總是放在那最不顯眼的最後一段, 何況如果我已找到我需要的,我又何須再去找其他的資料? 但是參考資料置於最後,是一篇作品的壓軸和啟發,它是伽利略腳下的肩膀。 參考資料的意義就是參考。 三、考卷上的制約 考卷上有幾個勾勾,分數中有幾個零,似乎成為過去人生的全部。 長大後,依然脫離不了這種制約,對了一定要打勾,錯了一定要劃掉, 生活毫無想像與情趣可言。 我希望可以脫離,但是我仍然在意、仍避免不要做錯。 總之之前說的那位劍道老師的名字開頭是J。
有一件美好,在劍道道館的pikku joulu派對結束時。 那時來參加派對的人魚貫地踏入暗夜的雪中、回家了, 只剩下Akiko、J、我,Akiko本來沒有要留下來過夜,但是後來又改變主意, 這對我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因為這樣我也能留下來了! 不然的話,弄丟腳踏車的我就必須在半夜12點、走在腳踝深的積雪中, 花個2小時一邊發抖一邊走回家。 而且在道館裡過夜什麼的,就像合宿一樣,感覺超讚的! 之後,還帶著酒意的三人就這樣有了二次會(?),眼看J和Akiko又各開了一罐熊熊啤酒, 然後我們圍在剛剛派對上有人畫圖的海報旁,開始聊起天來, 聊到台灣的事情的時候,我就說了台灣是個很小的國家, 我那時覺得不管跟芬蘭或是日本比較,都顯得我們很渺小。 男人J帶著驚訝的語氣說:台灣才不小呢! 也對啦,500萬芬蘭人對上2300萬台灣人的確不算小(笑)。 當下只感到有芬蘭人知道台灣大概的狀況的話很開心, 之後想想又更覺得美好,這句話讓我看台灣的角度不太一樣了。 以往我都用小國小民的態度在看著台灣, 但其實我的視野被世界地圖中這塊狹長的土地給限制住了, 只看到四周那些廣闊無垠的海洋和陸地,卻沒有著眼於實際的成就。 台灣也是有點面積的! 從今以後我看著台灣,就會想到J, 想到J,就深感身為台灣人的驕傲。 每次要跟大家介紹或解釋出身時總覺得困難,
就像我很難體會十幾年都住在同一個地方的感覺, 那樣的人要想像每幾年就換個地方住的感覺也會覺得難吧。 簡單地說, 嬰兒的我住台北、幼稚園的我住屏東, 國小前半住過台中,後半加上國中都在南投, 現在就在高雄啦~ 所以每當別人問起出身,講哪個地方我都覺得奇怪, 只好簡略的說是我最有記憶和認同感的南投。 不過畢業後,我可能會把自己稱為:半南投半高雄人吧! 人權、政治、環境、宗教,不同的議題在小小的台灣激盪,
一有消息,馬上就傳遍大街小巷, 人們紛紛談論起、急切說出自己的看法。 有些人選擇看起來最正確的看法來當擋箭牌, 擋住自己的原始觀念、擋住自己思考後的反省。 有些人也選擇了看起來最正確的說法, 因為大家也都選擇了它,至於對於這說法有無信念就不得而知。 我們很希望能做對的事、對的決定,還有說出對的話, 而背後的原因是為維護周遭所一致認定的安定感, 這樣好嗎? 雖然我們知道要支持獨立、同志、反課綱等等,那些我們堅信是正確的事, 只是如果是因為"正確"的話,還不如不要支持了。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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