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中央有個中庭,通往中庭的落地窗們不是每一扇都能打開,
雖然看起來可以,但發出的聲響在這樣的場域中是噪音等級, 因此,必須找到某兩側的自動門。 *** 去年的實習讓我蠻擔心自己在職場上會不會就只能這樣:綁手綁腳。 熱忱與好奇心不足皆有,愧疚讓我很想忘記。 食科系的老師問起實習經驗,再追問我認為機構遇到的困難、類似的組織等等, 沒有答案或是無法好好說出來,又或者抓不到問題想問的呢? 關於說話,最近又有些觀察。 有些話從我的口中說出來,因為性別、語調、表達方式和補充不夠完善等等的關係, 聽起來不夠有說服力。有時則是因為還在從對方的問話中尋找「意圖」而思緒雜亂。 也太在意正確性了,或許別人想聽到的只是「我的話」,而不是「我認為自己應該說的話」。 在劍道上,執著於打擊到部位,到了後來就變得非常在意對方的劍(當作必須避開的阻礙), 而調整動作時通常只想到手部。 再來,又因為追完了《凪的新生活》,媽媽桑一針見血對拼命想接下話題的球的凪說: 「說什麼自己很會傾聽」、「其實你對於他人毫無興趣。」, 穿過螢幕直直打中自己的責罵聲讓我僵硬了一陣。 對於即將出社會的我來說,縱使對於軟實力到底多重要還無有體會, 但對於事物抱持熱情、持續探究,以及與他人溝通合作的特質培養(來得及嗎?), 在寫履歷時變成了不得不面對的現實;我是一個能適應職場的人嗎? 我所認識的我、所知道的那個最好的我,可以發揮多少?又有多少是因為依賴他人而能表現出來的? *** 另外就是現實與理想吧,後者被修正大概也有好幾次了。 最新版本是這樣:台積電或艾斯摩爾的日語人資經理徵才作為中長期目標, 先找到到日本的工作,最好是科技與IT相關的翻譯、人資、行政、業務、企劃等等, 務實一點把飯店服務業與其他商業領域加進來,還有工作地點在台灣的也加進來, 總之語言與某一領域的專業並進這樣。 如果剛好工作是在傳統陽剛領域,那正好可以作為未來讀研究所的課題觀察, 在返台(待日本也可)後進入性別倡議的非營利組織這樣。 現實則是貓貓,也只有貓貓是真實的。 找個南投的工作,住在鄉下,或乾脆搬回山裡。 不要想著欠了多少,就只要生活,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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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こんにちは、こんばんは。
這裡是正在體驗最後一個學生假期的Meyia,照樣無所事事、照樣「飽暖思淫慾」→ 換句話說,是從吳作家推薦廢廢子的《直到夜色溫柔》漫畫,以及前一陣子累積而來的牢騷, 加上在龍大迷因網誌看到的「疑問恐龍:泰山第一個春夢的對象可能不是人類?」, 才想忍著追《假面騎士OOO》的慾望,來接續私人「 」史系列。 *** 「被動物養育長大的泰山,性的啟蒙會是發生在怎樣的情境呢?」 我覺得那個迷因問了個非常好的問題。 按照佛洛伊德與個人經驗,性是從身體開始的,人與任何動物皆然; 對於追求經由刺激帶來愉悅的各式方法,得到生理與心理的滿足與平衡,樂此不疲, 但視覺、聽覺、味覺的資訊還未能促使產生「興奮」前,觸覺是最直接最快速的回饋。 就像我們家的貓貓磨蹭填充玩偶、獼猴自慰後還吃下自己射出的精子, 人類會將現象賦予性的意義,但動物有想那麼多,或是意識到這麼多嗎? 人類的「小孩」在還未知道「羞恥」與「自主」等之前, 大概就能曉得身體的某些部位所感知的是「舒服」。 (這不是指小孩的身體與心智已成熟到足以實踐性行為,大力譴責性侵孩童!) 因此泰山應該也是先學會自慰,並在動物團體中逐漸學習到發情與交配, 至於他有沒有「被教導性慾是從誰/哪些部位/哪種情節上面得到」就不得而知了。 泰山或許會觀察到,大部分的性行為就是陰莖插入陰道,某些時候還會有同性性行為, 在這種身體實踐中,他或許會慢慢將感覺與意識整合,進而對某種事物, 例如紅通通的部位、帶有邀約意味的玩耍壓倒等等,產生性興奮,因而作春夢、定著性癖。 特定事物,並不一定像多數人類所認為的,只有「女性」和「權力、支配」, 只把性慾投射在女性,並藉由控制女性的「性」得到快感。 ***繼續閱讀的話,還有大約2900字*** 12/25補充。 我很想說快好了但我是個怕立Flag的人,因為還有點暈暈的。 很感謝室友、宿舍老師、健康中心老師、衛生所與藥局藥師, 還有某些我打不出來的人,能順暢地完成所有流程真好,能是台灣人真好。 該來的還是會來。 怎麼知道它會來?我還記得國中的自己看著新聞報導H1N1,覺得它就在街上飄盪著, 滿心恐懼,這次的corona初期也是。戶外可以脫口罩的現在,疫苗打了三劑的現在, 倒是放心地挑釁病毒。 禮拜四起來喉嚨卡卡的,還以為是前一晚瘋狂地從山腰騎Ubike回東海, 吞了太多的寒風與鼻涕、生了痰,誰知越接近傍晚,頭開始痛了起來。 站在宿舍中庭,打給剛好來台中的我媽,一邊想著隱匿或通報的種種未來情境, 還有對不起室友的感覺--而後疫情的好處就是大家或許不那麼緊張, 在我等快篩結果時室友在吃飯。 等我媽來之前全身超級痠痛又微微發熱,就像普通感冒, 但其實從進文藻到現在,除卻某些怪症,我已經是每年平均感冒不到一次的頭好壯壯(?), 跟小時候年年A流、捅鼻子、喝白色克流感、嘔吐相比,真的健康許多, 可以歸功於運動和壓力緩解! 今天是確診第0+1天,在家裡躺了一整天,大肆看著劇情急遽展開的愛片, 如果沒有咳嗽跟輕微頭痛,與過敏狂流鼻水是沒什麼差別的,該做的都做了。 而痛覺與不舒服將人拉離日常、拉離健全主義、拉離統計上的證據,
只能物理上獨自面對的感覺是最最難受的。而儘管死亡就像戶田房子的詩: 「死亡消瘦就在我旁邊/一邊親暱似地跟我聊著什麼」, 它仍然如此陌生,如果不是自己去親近,就只有任由它隨時拜訪。 是先讀了李琴峰推薦的中村可穗《愛之國》才去讀他的《獨舞》, 我發現日本文化之所以吸引人某一點就是對死亡的執著, 一種不惜違背生命,甚至就是必須違背生命,去完成某種「美」; 武士道、《天使怪盜》動畫的某一集、日文寫作課的某一篇教材、對於吸血鬼的詮釋等, 死可以凝結某些東西,而死之後發生的事情並不重要;只有一個終點的旅程, 如何去抵銷所將碰上的巨大苦痛? 剛好前幾天看到MPlus+關於《完全自殺手冊》的文章, 述說作者本人的現況,於是我就跑去追蹤了他的推特,欸嘿。 順帶一提ことみさん的也是,他們兩人的生活方式都令人嚮往: 作者正在邀請「邊緣人們」一同慶祝聖誕,ことみさん開了生日募款要捐給LGBT+友善組織。 不知道這些事情在我心中會怎麼發酵,但目前在病痛中感受到恐懼時,更多了平靜。 怎麼看出一個講者的組織技巧和傾聽能力,就在Q&A環節;
同學(四位男生)分別問了以下問題(大致就是以下啦): 1. 世新大學停招或整併性別研究所的爭議點在哪?併到行政所會有什麼改變? 2. 社民黨與民進黨在經濟議題上有意識形態差異,如何看待或有沒有帶來改變的期待? 3. 被人說沒關心到某些議題(原能會主委性騷擾案)時,有怎樣的想法? 4. 大學法一系列大學自主改革對於私校自治會否有壓縮?或私校自主如何發展? 5. 對於台大論文風波,作為台大校友、教授、民進黨籍是怎麼想的? 6. 作為女性主義者是怎麼開始反抗、站起來的? 范雲委員就像平常上課一般,行雲流水般地解釋,而且收束在每個問題點上, 令我非常佩服和憧憬;除了要先聽懂發問者想問的重點,還要回溯各方回應和時間軸, 最後濃縮並適時舉例、點到為止,我覺得台大學生、台灣學界真的蠻幸運的, 同時也感謝發問者,讓我部分的疑問也經由你們傳達出去! (雖然我好像沒有個可以說得很清楚的問題。) 好的,今天范雲委員/老師來東海銘賢堂演講(結果有人是為了女性影展跑來XD), 收穫真的很多很多!主題是:社運參與與性別政治,分成了兩個部分。 前者由台大時期啟蒙、參與學生自治與社會議題講起,介紹了一首Pink Floyd的《The Wall》, 對抗訓導長:「學生會長不能一人一票直選,不然大家就會覺得總統也能一人一票投出來」、 威權時期荒謬,而後擴大至萬年國代退場,再到更後來成為太陽花的澆灌者。 後者則是由個體經驗講起、身體在性別化場域(學術、社運)碰撞中的不愉快, 藉著社會學理論達到解放,對於弱勢族群處境更有能力去表述、倡議、改善的過程, 接著很自然地接續法案研擬提出,數位性暴力、權勢性侵加重刑責、同性婚姻、性教育教材, 以及性別平等(與友善)的育兒政策等等,感覺有在追蹤臉書都能看到。 老師的主軸很清楚:主權,基於此而生的自由民主, 以及性別、階級等弱勢族群的自由、權益,更甚至根據一派女性主義, 也該使他們有「行使自由的能力」。 其他小細節,諸如性別議題並不單單針對女性,也涵括男性受到的壓迫和壓力; 同時也對照被認為是少數的女性主義者,以及占全球人口一半的女性,這一現況; 還有婚姻並不是保障個人忠貞和完美愛情的制度,而是平等處理財產與親權的制度; 反送中看見香港教授所寫之無能為力,不願台灣行走至彼,因而接下民進黨提名、參選不分區; 哪些該批判、評論,有自身的專業與道德底線,同時應也有痛定思痛的覺悟等等。 雖然上面看起來很像在寫「為什麼我支持范雲委員?」(或許的確就是如此), 不過我是把這場演講當作自傳、奮鬥歷程在看,聽她親口解釋以及觀察她, 然後反過來想想,我自己好像也可以做到某些事、關心某些事, 特別是地方選舉剛結束,真的很想幫幫那些勤跑基層的政治工作者們。 當然,這場演講也是聽開心的,就如同范雲委員提到受家暴、性暴力而處於憂鬱狀態的女性, 並沒有行使自由的能力一般,作為一個女性、一個無力感頗重的人類, 保持自己開心、有動力,才能蟄伏時不忘自由的奢侈、對社會的關懷,並偶然躍起鼓舞之。 趁我還沒忘記(大概也不太容易忘記),來寫一下今天老師說了什麼 ^ ^
(雖然不全然相同,但關鍵字就是這些,而措辭只會更浮誇) 不知道從哪裡舉例又開始歪掉,這次歪到「我老婆拉我去看《犀利人妻》跟《我可能不會愛你》」。 「後者讓全台灣男朋友很慘,被女朋友唸:『怎麼不學學大仁哥』」, 然後開始講述自己的戀愛交際心得,「男生要當閨蜜,先不要追」, 「等過25歲,女生『看盡千帆』找不到人,就會開始著急」, 「這時候一直陪在她身邊、了解呵護她的男生就成功了」。 有些人笑了,老師也起勁了,繼續說: 「我們男生就是越老越成熟,女生的價值在25歲以後開始下降」, 「你們知道男生是怎麼報復女生的嗎?」, 「就是結婚之後讓她生孩子、身材走樣;生孩子就是女生的價值嘛」。 他的語氣輕佻,肩上沒有一點重量,可以聽出來準備用「開開玩笑」來卸責。 就問老師一句:「老師的老婆會怎麼想?」。 12/17補充。 聽完本人的演講後終於又重新發現那篇忘了的文章的概念:認知剝削!!! 11/30補充。 針對「性騷擾可不可以客觀認定?」的第一點, 說出這種話的人當然對「性騷擾是什麼」有一定的知識, 那如果知道了還偏偏要說出口,或是在本來中性的詞句或是事態之後, 加上一句「不可以色色」語語,那不是恰恰表現了自己的「權力」? 暢所欲言,或至少不太會被懲罰的「權力」。 另外,這篇將性騷擾分為被告跟不被告,再回頭講主觀認定的地位, 而所說的「認定即認知」是必須的,是前提的; 就算今天的情況是,只有一人主觀認定是性騷擾, 這份認知也是本人的事,僅僅是一件「事實」。 否定事實並不會帶來更進一步的討論及釐清, 應該尊重這份認知、接受它的存在,保持好奇心去探究成因。 例如:「是什麼地方讓你覺得是性騷擾?」等等, 並非詰問也非逼迫,也要注意不要造成焦點轉移(從根治性騷擾變到應該精確定義性騷擾等), 這裡有篇朱氏雞蛋糕老闆分享的某篇文章作為參考,但我忘記是哪篇了Orz...... 總之概念就是,善意地要求弱勢族群解釋自己的困境,反而造成議題停滯, 或因為資源(人力、宣傳管道、學術與權威性)本就不足而難以回應。 今天玩了一局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麻將。 劍道教練說過打劍就是認識自己,知道在幹嘛、可以做到什麼, 也說了隨著歷練和段位往上越爬越高,看到的、需要學的就會越多; 的確有這樣的感覺,跟從前休閒觀賽的心態不同,學到越多,在同樣的「比賽」中, 越能發現(即使以往已經注意到)細節,或是每個人的異同, 漸漸地也有了喜好,希望自己打劍也能跟厲害的人們一樣俐落而正直。 就事論事。
摘自全國法規資料庫,《性騷擾防治法》第二條是這樣定義的: 「本法所稱性騷擾,係指性侵害犯罪以外,對他人實施違反其意願而與性或性別有關之行為,且有下列情形之一者: 一、以該他人順服或拒絕該行為,作為其獲得、喪失或減損與工作、教育、訓練、服務、計畫、活動有關權益之條件。 二、以展示或播送文字、圖畫、聲音、影像或其他物品之方式,或以歧視、侮辱之言行,或以他法,而有損害他人人格尊嚴,或造成使人心生畏怖、感受敵意或冒犯之情境,或不當影響其工作、教育、訓練、服務、計畫、活動或正常生活之進行。」 對現在的我來說,性騷擾行為可以分為「被告的」跟「不被告的」, 後者絕對佔多數,舉凡從性或性別出發的性傾向點明、戀愛關係狀態探問、 以及性慾望發洩管道或牢騷,再到「女生應該......男生應該......」性騷擾其實無所不在。 如果對照法條來看,(在我看來)特別是紅字的部分,我們可以知道這條法規的定罪, 當然是著重於相對人(被害者)的意願,那麼這種情況下,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而第一款很明顯是權力控制理論的論點,也是讓我覺得特別卑微的地方, 雖然我不會因此多責怪自己(撐下去呀!我!); 「做為一個女性主義者」是驕傲,同時也讓我愧疚, 很多時候我不敢反抗,不反抗幾乎等於贊同和默許。 (近日有高立委辦公室性平事件相關評論,但正如周芷萱說的, 「女人為難女人」背後的隱藏的高要求是不合理的期待。) 這是有害的,對在場的、因為身分所以擁有某些權力,但又還不是那麼「高階」的人來說, 他們也被迫「社會化」,浸泡在這樣的氛圍並「腐化」。 腐化之後,性騷擾變得沒什麼,即使產生了如法條所寫的種種影響, 影響了女性幾千年的人生,還是沒什麼、「想太多」,於是留下來的人少了,環境也「純」了。 至於,性騷擾可不可以客觀認定? 1. 可以,所以才會出現「免責聲明」或是補一句「我這樣是性騷擾嗎?」、「唉呀現在這種的不能講」,雖說這種補充多是在噤聲對方(或至少起到這種作用) 2. 可以,不過若回到法條,主觀認定還是最重要的啊 3. 不行,只要主觀認定有,就是性騷擾 從第3點出發,就會出現「這杯水想強姦我」的迷因, 我自己仍然是抱著性騷擾行為有兩種的想法:「有被告」、「沒被告」。 就不談那些主觀認定是性騷擾的,到底有多少人能真的有心力告上法院, 「沒被告」的大宗,大概是一條光譜,或五點量表, 從「1 我被性騷擾」到「5 我被性騷擾?」,主觀認定這個「認知」有很多考量因素。 (「人帥真好,人醜性騷擾」這句話前半段大概也要出現在雙方調情階段才適用啦。) (寧缺勿濫。何況真的不缺。) 而既然是種「認知」,那必然受到社會建構與父權觀念影響, 所以有些人沒get到,有些人感覺怪怪的但不care(不想/不願/不得不), 有些人反應激烈但表現寧靜,有些人(很少?)會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你剛剛說了/做了什麼?」。 我不會說主觀認定有就必定有,不過我絕對會放最大的寬容在相對人那邊。 看到我打出4筒後南家立直,這裡的放槍如果可以避免,
牌山裡的6、9索(雖然牌山都是事後諸葛), 應該不會讓北家自摸到,就算自摸到,南家的新人已經斷線,我可以避四。 南四局、剩下三次自摸,眼看東家棄和得明顯, 而且我手牌裡的3、6萬都北家現物,唯獨索子超級危險, 這裡我也應該棄和的,但還是一時過不去、榮和他家自己下去...... 放棄近在咫尺的利益真的難耶......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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