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眼:「喪青獻世樂團」—— We are Zombies but alive *cup kuk:【電影觀後感】《史丹利的便當盒》今天晚上黎明不會降臨,但這就是家。 是不甘電影的結束,還是想確認自己看的電影是「值得的」呢? 看完電影我總習慣去搜尋觀後感回溫,有時騷不到癢處,有時卻經網路高人的指點, 知道了某些看漏了或是忽略的細節。 而兩部電影都是以孩子的視角出發,上面第一篇評論是我今天剛好看到, 「えぇー這不是我上周才剛看完的電影嗎?」 「竟然連紅眼也有寫評論!」 第二篇則是因為被同一句話打中所以分享給大家。 大家有空可以先看電影,沒空可以先看評論再決定要不要看。 有時電影餘韻太強,止不住搖晃。 *** 為什麼英文的Read More在Weebly上是叫深入瞭解?
說不定文章點進來會發現其實沒有多深入,或是不得了解。 那部小小殭屍電影的名稱在我看的時候,是叫作「爸媽死了,我卻不想哭」, 哇,一看就知道是該看的電影,而且還是日本電影! 一邊開始想像等等會怎麼處裡孩子的情感問題,也開始期待是不是能給我一點解方。 第二部是印度電影,沒有什麼多想就直接看了,前面是童話般開朗、天真的敘事, 到了結尾才打你一巴掌,現實生活中的夢幻童年是特例,或者說有童話嗎? 在長大的過程中,自己的成長外也看到了不少他人的成長, 最後再看看那些會直覺把他們歸類為大人的人們,有時候, 長大不過是種妥協,彎曲的膝蓋,很多因素壓著,就慢慢跪了, 跪倒在終極人類社會前,說不定也沒有什麼不好,說不定也沒什麼好。 除此之外,是同理心不足還是毫無知覺,抑或離童年已太久遠, 大人對小孩總少了那麼點體貼、那麼點容忍。 之前在某本書裡有過,人類的幼稚期特別長,腦部情感系統的發育也最久, 直到二十幾歲才算發展完成,加上從家庭獨立、青春期、自我探索期,是動盪的年代啊。 怎樣澆灌決定了種子未來對你的回應。 電影裡的家庭故事就以托爾斯泰所言帶過,看完電影或許我又得到了一些安慰, 一些無法幫助的傷感,一些無法擴散的概念。在過去的生活中,好友或是他人, 我覺得人是無法在認識之後不去產生拯救的衝動,只是拯救是很霸、很刁的, 該救?救誰?該怎麼救?該用「救」這個詞? 年輕的視角看世界是急躁的,因為在年歲的相對裡,時間真的過得比較快, 那些激進左派也不過是被壽命、被身體能力所逼,越年輕越激烈,也越要拯救。 但是我認知到我無法,無法如此以革命式的態度去面對我的人生、童年、政治、社會, 龐大的一切體系中的交錯建構了多維度,我認份了。 現在的種種反抗,是自我追求,是絕望前的一躍,可是絕不能變成那一根垂吊下來的蜘蛛絲; 從以前到到此時到未來,有了這麼多的意念,我相信是善的意念,所以才要保住自我, 不可以為了自己踢開他人,否則結果只是人類一同墜回地獄。 還不能做些什麼的現在,只好先立些旗子。 電影裡我看到了很多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我同學和自己, 一次次地感動,但是一個人感動成不了東西,只好寫些東西, 希望至少安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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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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