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某一天心血來潮的電影之夜,看了台灣早期翻譯還很奇怪的《終極追殺令》,
裡面娜塔莉波曼對尚雷諾說他們就像《末路狂花》的兩人, 那時的前一陣子也剛好聽到這個電影,於是某一天心血來潮的電影之夜連續看了兩部電影。 兩部都超~級好看,但看完前者的結局心情有點LOW, (如果我是瑪蒂達,會怎麼活下去?會怎麼記得里昂?) 而後者雖是差不多的結局,卻是一種「這才不是結束!」的開闊。 那個吻,其實不算什麼界線的跨越吧, 依最近讀到《第二性》的段落,那或許是出於一種自戀心理,像是變成水仙花的男子一樣, 而女性之間的友誼總是很親近的,比起男性之間爭取自身作為本質者而被他者認同, 被以「他者」身分排除在外的女性們,也會為「女性之特有」所傾倒, 或者是,在比較不會被強迫感受到「侵略」的另一女性身上,尋找著權威、依戀、陽剛或本質。 沒有所謂友誼或戀情,那是兩個人自然而然產生的共鳴與激情,生理與心理的親密。 總之,那個吻也不像,比起兩個男生牽手會遭受的眼光(聽說在阿拉伯感情好會牽手), 兩個女生牽手的「正常」。常常牽手、抱抱, 這些親暱舉動為何不會被視為情慾的?真的不是嗎?是因為不夠支配、侵略或征服? 之前蕾拉閃地下電台也有點出異性戀男性(或我們溫和一點地說是體制), 對於戀愛關係的想像,說白了就是權力的高低、「幹」與「被幹」。 即便如此,那個吻包含情慾也都是很正常的吧, 而性別管太多、順性戀管太多,打破吧!啟程吧!前方沒有路又怎樣!
0 評論
(啊啊啊打的東西又不見了下面是重打的,本來想講ABO但算了)
猜上面是誰,這是這學期的兩項工程~ *** 不瘋魔不成活 昨天去珊旎的咖啡廳玩,一邊跟珊旎說我的不用封膜, 一邊同樣問阿蓓要不要,結果他竟然反問我沒有ㄈㄥㄇㄛˊ會怎樣。 抱著不祥的預感回想在Mangasick買的《Ganna怪拐》, 其中一篇的〈封膜笑話大王〉有沒有提到什麼,結果阿蓓竟然說: 「會活不下去」。 なんと、開《霸王別姬》的玩笑\ˋ益ˊ/ (雖然是很好笑沒錯啦!!!) *** 公布答案:大衛鮑伊與白薔薇from瑪莉亞的凝望~ 希望在扶桑花與紫陽花的季節完成! 啊啊這學期報了博雅書院六周的素描課程(雖然名稱是藝術欣賞XD), 對於繪畫順序、物體的位置關係、圖像的明度與彩度區別、顏色深淺的步驟等, 都感覺到有UPUP! 今日的早、中、晚,穿插著剛剛入坑的《處男魔法師》,
果然會情不自禁露出姨母笑:) 雖然很鬱卒,甚至走在大榕路時,還想著要不要開一個系列, 叫做「每天我活下去的動力」,第一個就是這日劇。 之前嘗試過寫下感恩的事,也其實覺得自己已經是,可以在日常細節找到幸運草的人了, 情緒韌性也漸漸培養起來。特別down的一天,就反常來點存在的負向確認吧。 *** 行政系的專任老師沒有女性, 我便不多說了。 離開文藻,投入到一個充斥著陌生(各方面)男性的東海, 其實這更像社會的縮影吧?總之這學期才剛開始,光聽課就可以高血壓, 究竟是這憤怒延燒太大嗎? 最讓我不習慣的一點是老師們提倡批判、懷疑,那之後呢? 把醜惡揭露、瞄準你想瞄準的,起了頭卻放任學生,或說,拋了問題卻無接受回答。 當然我不會當場回答,只會寫在部落格裡精細描寫我的牢騷(風險/代價是過於狹隘私人)。 書中少子化政策的分析,使得我深入社會學領域的動機又增加了。 另,女性主義的主流化會是一個議題嗎? *** 疲累的出處是哪裡呢? 總之,墓誌銘請幫我寫上「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句詞給我的感覺,就像一條無盡蔓延的山路,中國水墨畫風, 路側松樹青青,悠悠自在,戴笠遮陽、嚐風伴雨,獨走山中、好不愜意。 走著走著,你也能回頭看見朝陽晨曦、雲海繚繞、星斗明月, 就像打劍道前壓力好大,打的時候專心一意,打完了卻有股奔跑的衝動一般, 運動後的腦內啡太讚了,建議大家多嗑一點。 每次都會害怕自己不在狀態,最可怕的是其實永遠都不會準備好, 拿了劍上場,練習時千萬個懊悔抱歉,但終究有那麼幾隻你會想也不想地打得很好。 而打完回宿舍,今日也結束,身心舒暢地看兩集、三集あだち然後洗洗睡, 想著明天的課是10點,啊,睡飽就很幸福了。 有趣的是,國小開始接觸BL的時候,我也去嘗試了GL,或說「百合」,
雖然它好像都不是獨立出來的分類,讀者群也稍稍不同? 但與BL相似,最初我在心理或生理或社會自我的某個地方,也感受到了「無法接受」, 那不是「噁心」或「病態」的遠離,比較像是發現--唉我想不出來,一種文化衝擊。 古早版愛奇藝上有《草莓狂熱》這部動畫,點進去發現不得了,女生親女生, 異樣的排拒其實沒有多久就習慣了(況且後來的現實生活也相去不遠), 適應、習慣嗎?所有後天的東西不都是這樣的? 國中開始對普通性向的少女漫畫感到厭煩,相似的情節、傻呼呼的女主角, 奇怪的是,如果他是放在所謂百合漫畫裡,好像就不那麼令人厭惡。 厭惡什麼?刻板的女性特質?依附於父權體制下的得利者? 男性對百合的凝視?女性對百合的想像?百合創作者所欲建構的世界觀揭示著什麼? 早期BL的苦戀到現在越來越商業化、無肉不歡;GL向來的迷離曖昧; 攻受視角;複製父權與異性戀霸權的情節;不同性別同志的際遇, 幾個問題都是在往後可以以女性主義角度分析的。 本來想跟兩三句的「擦屁屁」放一起作雜談,但要接著下面的話題,就是,實在不行:) 最近經常寫到排泄系統?巧合吧。 其實對「廁所」的隱密性、髒污性我一直很有興趣,也曾想要寫什麼過。 電視上又在播《土地公傳奇》,本來想停下來聽片尾曲「月娘啊聽我講」,
卻看到熟悉的面孔,沒錯,就是,就是一線台劇女星江祖平。 也是從小看到大的一位演員吧,我好喜歡她的臉喔~ 所以想當然地後來終於知道廣末涼子,我也喜歡上了她的臉, 才得知原來江祖平有「台灣廣末涼子」之稱。 岔開話題,自己有些原則, 但若是談論偶像明星等演藝人員,特別是靠臉吃飯的人,男女皆是, 他們的外表是可被議論的,或說,我會發表意見在他們精心打扮就是要人看的風貌上。 不過,最多就是喜歡、可愛、帥吧;畢竟太多太多了,誰會注意自己不喜歡或沒興趣的人:)? 而某天跟家人唱K,點了莫文蔚,不知怎地很想很想說話, 於是吐出一句「莫文蔚是我的理想臉孔」,對,他的眉毛、眼睛、眼睛、眉毛, 除了臉以外的歌藝、演技、風格,都是讓我印象深刻的。 另外,《降世神通:珂拉傳奇》裡的日裔角色--あさみ,簡直就像以莫文蔚原型一樣! 來不及問出口:學姊們繼續待在劍道社是否是一種「要撐下去」的感覺? 返校的電視劇版本中,學姊寫了首詩,他說每天每天死去的是「我」。 在我的狀況則是那社會性的自我;又一次起床而認不清自己, 逐漸靠著社會的鞭策甦醒,然後被推上去,被推到人前,死去, 有時候真感謝自己的自私讓「我」還活著還快樂,「我」也還能有逃跑的想像。 學妹哭了,他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縮影讓我難忘。 意識到自己必須更近更安靜,也明白自己對他人的一無所知, 剛上大學的第二個學期、原本一起來的朋友退社了,社團、考試、未來, 那是正壓著他的一切,一切就是一切,他會不會也感覺每一天都在死去? 辣椒那麼辣是為了方便獲得被傳播時的營養嗎? 沒有哪一年是能夠從一而終的,
而此刻之下,自己也感到被擠壓,才能打出這一篇文章。 那關在家的空白年,好像改變了我什麼, 或許沒有,沒有人的我就是一個闇啞的模樣。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