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職場上最困擾的,是無法在感謝的時候稱人家一聲「姐」。
總工作經歷4天的現在,除了看型錄、抄日文、支援現場組立,就是問問題, 問完問題想要道謝,就是聲「謝謝OO」。寫出來不奇怪,真正唸出來, 對一個台灣出身的人來說(或許還有越南),沒加上個家人的稱謂, 或像日本一般,加個前輩或職位在後頭,話就等同了一半,停在半空, 糾結於「你」或「您」、加不加聲「姐」。 是的,我現在的職場上全部叫名字就好,沒有什麼輩分、綽號,就是名字。 我蠻喜歡的,只是還需要適應(對這間南投傳產裡的前輩們來說大概也是), 而我應該去問看看今年5月剛進來、年紀相仿的船務看看......嗯,就這樣吧! 目前關於職場,從新鮮人第一份工作做了4天的角度來說,只能說是「復何以求」, 人好人超好、氣氛好、便當15元好吃、能到現場幫忙組裝(彷彿回到居酒屋的尖峰時段), 學習上也自由、まじで幸せ。 雖然在第2天出門上班時,把鑰匙鎖進機車車廂,導致遲到15分鐘, 這樣一個令人驚愕的負面事件,但大家還是很包容(不過也說沒有遲到過、不知道怎麼辦QwQ)。 雖然這樣的網誌可能會像之前打工一樣,只會在初期或特殊時候出現, 但求職經驗預計還會補上:履歷、面試(還去過近期鬧新聞的某間科技業)與報到過程, 只能說很Lucky可以在南投找到擴增業務項目的工廠,又近又能用到日文, 感謝先前我面試各公司、104平台以及Canva(超級好用,未來感覺會用更多)~感謝前輩~ 第一份薪水一樣一半拿去買洗衣機,還要規劃考駕照! 今天午休滑了篇山道猴子(還沒看所以不了解)的觀後感,包含看不到未來的短線消費等, 我在想我看到的是未來嗎?如果要消費、大筆消費,那我是會拿去幹嘛? 十分之九不會是車子、十分之七不會是房子,首先想到的是以五萬元的專案費用(不懂行情), 雇用助手來幫我畫同人,ㄟ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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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製電視櫃抽屜裡,塞滿各種過期沒吃完的藥的味道,是疫苗接種紀錄卡聞起來的感覺。
Day 0: 不跟我媽透露細節搞得他很緊張,畢竟他的資訊管道是會無厘頭質疑疫苗的一群, 所以知道是高端之後更是自然而然地生氣。 而暑假作息本來就亂的我,遇上大活動或搬宿舍會稍稍難睡的我,自然而然地熬夜。 Day 1: 早起沒胃口,只吸了一袋威德果凍跟幾顆巧克力球。 到了台中其實已經到了預約時段的+30分, 還好馬上看見腳踏車上馬奔向診所,也沒有騎到眼前發黑。 不知道怎麼回答「有沒有吃早餐?」、脈搏似乎快100、似乎只有我在等疫苗, 於是非常自然而然地緊張和小小暈針,後續有兩位來打疫苗的人。 左手上臂酸酸虛虛,不過還可以騎腳踏車,波奇波奇正在整修、只好去吃すき家的牛丼, 也沒有變得特別餓、食量大或消化快。 睡意像是海嘯在陽光下抽回,我坐在不巧的公車座位曬了一個半小時終於到家,襲來。 之後的三、四天皆處在微燒而失去實感與思考的飄忽地帶(一說是ㄎ一ㄤ), 體溫計不會顯示異常的程度,反而成為了安眠藥,雖然畏寒但身體暖暖的、睡得很深。 吞了第一顆乙醯胺酚,大腦很累、話講不好也想得很少。 Day 2: 老毛病的疑似排卵痛發作,吞了第二顆,睡過下午。 個人覺得非副作用,只是自然而然的暑期紊亂症候群,但好像吞了第三顆。 Day 3: 早上5點起來等要來名間的阿蓓,一起下高雄, 接看看跟YUHAN,再一起下屏東,於白日拜訪春江獸月夜。 很可愛很可愛,27度冷山風舒服。 後頸起疹子癢癢的。 洋蔥、綠豆蒜與鹹蛋。 夕陽塞車公路、隔海的小琉球與友人。 睡意再次襲來。 Day 4 to Day 7: 打針的肌肉深處痛痛的,不到沒有力氣的程度。 Day 7 to today: 一応報告しようと思ってた。 咦我有打針嗎?好想知道身體奮鬥產生了多少抗體! 水喝多了嗎?睜眼後有兩條淚從臉側滑過,還好床邊有放毛巾。
在睜眼之前,我在抗議,具體一點,我對著我媽訴說冤屈, 試過去回想其他細節,很可惜經過了一天,大部分我還是忘了。 除了說出「你讓我又不會怎麼樣!你都這樣!你到底關不關心我?」之類的話, 模糊地,似乎是為了有人羞辱了我,我感到受傷、害怕、憤怒, 夢是現實的反射。 夢是現實的補償。 *** 想說這件事很久了,而潛意識一直替我記著, 創傷,我可以這樣說嗎?不然就,負面回憶。 要如何講述這件事?讓它恰如其分,不多不少,還得有意義,這些想法默默礙著我。 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只是對一個孩童的人格塑造會有不良影響的微小片段。 若是讀著這篇文章的你有相似的過去,讓我抱抱你。 那麼,我說囉。 感冒,一方面可以待在家裡,樂得什麼事都不用做,但也是逃避的手段。 國小高年級到國中間,總沒來由地想消失、想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有時想自殺,但是超級怕痛,說起來,我想殺的不是自己,是那種空虛感。 而感冒,我就當作是一種慢性自殺。 我任由自己壓力大、悶悶不樂,降低自己免疫力。 健康的時候,總忘了感冒中的發熱懼冷、輾轉不得、系統顛倒的不適, 最恐怖的是在病痛中,不安穿梭在我媽的不穩定情緒。 家族裡鮮少,也可說絕口,提起單親二字。 當時我年紀小,可我不是瞎子、聾子,更不是沒有情緒的機器人。 我知道,她負擔很大,像是生氣又騎著摩托車,她催著油門威脅著一起去死時, 她的負擔真的很大。 所以說,小孩子不是笨蛋,不是物品,不是還情債的工具人。 那一刻我記得很清楚,有天我也發著熱、忍著噁心躺在床上, 吃飯時間到了,我吃不下、也想不到要吃什麼。 她站在門前罵我,我後來想,她應是潛意識裡覺得自己無能、覺得我感冒都是她的錯, 但我管不著她背後的情緒,我哭了,倔強如我也哭了,而她又說:「哭有什麼用!」。 毀滅性的屈辱、冷漠。 *** 如果你是孩子(誰又可以不是孩子?),你所受到的傷不是假的, 我也不打算強叫人去愛,或放任人去恨。 曾經也迷惘過,如何跟傷害自己的人緊密地共處一輩子,甚至封閉了自我, 後來經過了一陣憤世嫉俗的浮躁,罷了,受傷的人何苦為難受傷的人, 像一個小孩打另一個小孩。 留守這些回憶,不是記恨,而是療傷,等待有能力進行關係修復。 如果你是有孩子的人,你的童年跟你孩子的童年自然會有差距, 你或許會著急或忌妒,但是不要傷害孩子、不要漠不關心。 更要問你是否也受傷了?記憶不能明確告訴你,但你的身體已內化了那種傷害/防禦模式。 可能你會做出一些令你自己也無法相信的舉動,首先,慢下來,不必一味自責; 嘗試療傷,發掘過去的傷痛,多看看關於童年忽視、內在小孩的研究文章, 再來神清氣爽地面對孩子。 *** 我只是一個二十代的孩子,就因為身為孩子,對童年還鮮明,才以這個角度去寫這些話。 同時我也要告訴有孩子的人,他們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家人能照顧好自己, 不要自己穿不暖、吃不飽、過不好,卻拼命把幸福塞給孩子, 如上面所說,我們有血有淚有同理心,這種自以為的幸福交到手中,還顫抖著,如此辛酸。 每個小孩都是承太郎,「照顧好自己,好嗎?」是心聲。 昨天(9/27)晚上,是哲學星期五的又一個星期五夜晚,
特地神秘兮兮地叫我媽來,再神秘兮兮地告訴她要去聽演講,最後遲到了一些, 在緊張心跳下莫名其妙地完成了自我介紹,接著聽我媽假掰了幾句。 做為一個社會運動新手,總是很徬徨的,熱血激昂的人群中, 看著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定位然後發聲,一切看起來水到渠成, 而這種自信也慢慢加在我身上,讓我能從自我的尷尬裡走向世界, 那個其實真的有人站在你身邊的世界,嗯,旁邊坐了一個香港人, 給了我們兩張宣傳小單-願榮光歸香港、黑警暴力兩個不同主題。 席間這個香港人總是很用力的點頭,還會時不時摀嘴, 我想他內心很激動的。在說到廣三連儂牆時,攝影志工的阿公說 (每個人都這麼叫他,就算年紀更大也不例外,大家聽到這笑翻了), 他拍著這些駐足於牆前的人們,而眼前是掛著眼淚的。 這個勇武派阿公,一心想衝到最前線跟暴力對幹,但是在鏡頭前, 放大縮小之間所映入的真實,是看到幾張相仿的、寫著香港加油的字條,便落淚的香港女孩, 是帶著小孩的父母,一邊解釋香港情勢、一邊詢問小孩是否要寫字條(反觀某魚), 更有那些一個個認真停駐、閱覽字條而多了很多情緒的人們, 當然很真實,百貨公司的地下道,生活與生活間連接的真空,被這些熱淚淹沒。 看著眼前的照片,高清無碼(據說是中國用語),我真的開始害怕隔壁的香港人, 或者說在座的香港人跟台灣人會哭了起來。 這樣害怕著的我,究竟是害怕自己無情,還是害怕讓這些情緒進入我之中? 往常我是排斥太過激動、情緒化的字眼在訴求中出現的, (儘管我自身也嘗試使用不同字辭去堆疊渲染度), 但是今天,看著與會者,又想到最近才看到第一章的傷心人類學(阿蓓書單), 在紀錄的同時,要完全地抽離是多麼不可能,而正因如此,我們才有了溝通點-情感, 跟理性是不相悖的,一個夠有理的訴求,總是會引起我們探究的情,以及之後的同理心。 而理,正巧是第三位講者所談:為什麼台灣人更該支持香港。 與白色恐怖陰影重疊的威權(甚至極權)控制、以自由民主去挺另一個追求民主、 對中國產生更大政治影響力,這三項讓台灣人民更有立場去挺香港, 面對民主的共同敵人。當然這只是理的層面,更深一點就是看不見卻無時不在的威脅- 公眾交通工具上公然對一般平民施暴、被自殺、性虐待,大大小小的傷口淌血。 有人會說過一條街,遊客還是悠悠閒閒,這些暴行已經麻痺了我們, 不,應該是世界上的暴力之所為,一天不看到車禍、打架、口角新聞都是世界和平。 走在路上,我會怕那些凶神惡煞,有點怕警察,也怕小混混、小屁孩樣子的人, 但基本上我是感覺安全的,他們不會毫無理由盯上我, 或者以我參加了一個遊行、我穿了件黑色衣服、我拿了一把雨傘作為理由, 打我、踢我、脫我衣服、用言語侮辱我,是的,在中國旁的台灣算是安全的了。 如同講者所言,真希望超出頭腦可接受範圍的一切是假的。 最後回到這次講座的主題(我感覺啦):行動。 這是首位講者開宗明義就說到的,也是後來大家都再次強調的:找到你自己的方式行動。 聽到這些話,我就知道今天來對了,也知道我的基礎原則是對的。 行動,是動態的、互動的、力行的,從分享訊息、散播新知,或是捐錢、當志工,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努力,就像我,我沒錢、沒人脈、沒影響力, 我有的呢,是我自己,我可以去多多吸收更深更廣的訊息,加上正在讀的政治學, 還有我的大把時間來做些簡單行動,像是聽演講,直到有一天,我可以有足夠的話語權、 更成熟的知識與立場去做規模更大的行動。 好啦,差不多要結尾了,每次都變得太勵志、太大話, 再來看回那個香港人,跟另一個香港人聊天去了,而我只想趕快吃飯。 那間小小的好民咖啡,藏著的東西可多了,一腔熱血、一塊簽名白布要帶回香港、 一群交談著的人,可惜的是沒有晚餐啦(9:30了誰要幫你準備晚餐啊)。 ((好想睡覺啊,最後一段總是草草了事,不好意思啊)) 首先是比較輕鬆的事: 圖片下面會是今天看完返校電影的感想(想要先原汁原味的,請不要再往下滑), 不過有兩點在觀賞前先拜託大家:一是請攜家帶眷去看(但是請注意健康狀態呦), 二是絕對要待到片尾結束,不只是歌曲會讓尾韻更明朗、更是強大後勁。 隨意塗塗,自從得知花花有時候會戴錯耳環後(荒木老師自己的設定喔,不是幻想!), 我越來越愛他了<3 台灣人的國殤,謝聰敏前輩、史明前輩逝去了,嫩獨派的我只聞其名、
未熟其事的兩位先生,還未看到台灣真正自由、獨立無懼的一天。 恨,當然恨,首先恨我自己為什麼不多去了解那些用手用血去打拼的人, 版上許多人以悼念著,同時也苛責著我。他們是怎麼拼鬥,又是怎樣的回歸歷史中? 前輩們的人生是獨派,不,是所有台灣人該了解的歷史。這是責任(至少對我來說)。 所以我不能僅止於憤怒,要振作,要看清方向,我不能讓這種自卑停止我的腳步, 不可以待在負罪的死亡世界重複夢魘。 前輩們指著路,我們必須走下去,還有很多不明白的,我們慢慢弄懂,首先,要活下去。 這句話,也是看完返校後一直碰著我的一個理念。 請平凡且自由地活著。 這部電影推出的時機,該說是巧嗎?卻又失禮。 但它剛剛好地串聯起了過去跟現在,尤其是前輩們已不在的現在。 熟悉的校園、祭壇、制服、用語,這些佈景置換了我們的空間,讓我們了解到: 返校就是返校。如同各大大所說:恐怖電影的恐怖大多是建立於其真實性。 其次是威權時期遺毒的影響,如啃噬骨頭的蠅蟲,至今在某些人中根深蒂固。 另外還串起了獨派跟眾人。 說起來,獨派也是眾人,何以有所區別呢?在我的分類裡,所謂台灣人, 其台灣認同、意識形態必定是追求獨立的,所以獨派跟眾人,算是我預設了其他人的預設。 這部作品帶我們重新注視歷史,赤裸裸的恐怖手法更象徵性地,拿掉套著我們的麻袋, 注視眼前的"囚犯"被槍殺的一刻,我相信在聲光效果下,那幾聲槍響嚇醒了觀眾, 強迫他們把心中的同情和哀傷繳出,更要使他們的"獨"應聲起義。 20歲層的台灣人,開始面對的是,與中國國民黨威權時期對抗過的勇士之死, (儘管在當時失去的就很多了)那些看過恐怖、戰爭、不自由的人們, 他們的勇氣還在,卻遺落了希望。 我看見我的同學發了一篇嘆文,他很少把那一面的感性如此直接地打在臉書上, 內容大致是寫做為人的渺小。 這個主題,對於人來說是至關重要;對於死亡的無能感和脫力,是重新掌握對生之權力的關鍵。 這些死亡比玉山還重,但是在今後的人生,它們將像輕盈的麻雀吱吱喳喳。 上面幾段是跟生活的連結,下面這段則是我對劇本的一個提問: 這部片給我們(白色恐怖後出生的年輕人)看的嗎? 會有這樣的疑問,來自於對也是重點的句子的解讀: 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在片尾時,我在想我是忘記了什麼,我是害怕想起來什麼, 但是我又覺得從未記得,也不會有什麼忘記、害怕想起來。 再想下去,難不成這是在問經歷過作品中那個年代的人嗎?父母、爺奶、國民黨? 你又覺得如何呢? 總結,返校裡的老師和學生、現實裡的前輩,都還活著,跟墓前的草一樣翠綠。 能這樣感覺到,是因為青天白日滿地紅大辣辣地掛著; 是因為我們就是方芮欣,我們就是魏仲庭,冷漠的無知與關懷的權力擺盪; 我們也是前輩,繼承其精神,在這個特殊的島國,寫出一堆字; 是因為我的生活中有苦難、但更快樂,是因為我是台灣人,我現在所受的得來不易。 致自由,以我能付出的最高心意。 昨天跟今天的畫畫進度停滯中,因為我又回到了陸上孤島,
趁著晚上跑回繁華世界,就來寫寫最近的心情。 最近不知為何,感官敏銳度的觸角似乎成長了, 把灰塵擦去,世界的彩度提升了。 *** *** *** *** *** *** 關於偶像和追星 能夠那麼熱情地、全心全意地喜歡一個遙遠的人,對我來說真是件望塵莫及的事。 人生裡有很多崇拜的人,但是長期關注的大概也就只有佐藤健了, 但即使如此,這個關注也大概就是追個粉專、看見他時心裡會暖暖的罷了, 忘了在最初成為粉絲時,我的狂熱是到了什麼地步,總之現在是淡了。 可是人類的壞習慣就是,得找個人來愛吧,呵。 最近又有了那種"戀愛"的感覺,看著他的臉,我覺得我都可以盯一輩子了, 同時又再次體悟到,不想用想像去扭曲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的神聖感, 卻又很想親近得不能再近的矛盾,於是又進化而去改變自己,讓自己更貼近他的印象。 不確定這份情熱的持久性,不過目前不想放棄。 所以我要開始cosplay、開始健身! 健身、外表與自我形象整合 承接上段,沒錯,從9月開始健身了。 主要原因是我想未來可能會cosplay一位有腹部線條的角色, 為了忠實還原(不然其實我覺得維持健康的話均衡運動就夠了), 在家健身了兩個禮拜,進度還不錯。 再來就是外表,這裡主要是受到上面提到的偶像和動漫角色啟發, 經過了文藻五年試行錯誤的各種形象,並看見朋友們漸漸有了更完整的自我形象, 讓我想要對外表多加剪裁,也就是所謂"定型",是對青春迷惘、徬徨的交代。 把自我與跟社會的衝突逐步融合,創造出一個可以賦予自我形式、肯定、堅持的形象, 以此為出發點在世界上去面對更多的挑戰,甚至去貢獻, 就個人角度來說,我希望外表可以有這些正面意義。 小小的部落格回顧 前幾天很難得的將部落格頁面翻到第一篇,重看了好幾篇文章, 有地方可以修改,有想法很有趣,有些讓我又有更多延伸的靈感。 預計把"只是那火焰燃燒的方式不一樣"以未定形式擴充成一個完整的作品, 藉此檢視過去的稚氣,懷念當初的天真與甜蜜,進而探索自己的慾望吧(?) 為此,我想更多地瞭解性別光譜的流動性,不同的性傾向、性別認同、性別氣質帶來的互動。 也很想知道大家讀完後的感想呢。 轉型正義是什麼?
是漫漫地圖上的比例尺,透過比例尺, 我們能對過去的抽象歷史有一個更具體的了解。 這個比例尺不是全貌,但仍是重要的指標, 它丈量著悲痛、流血和抗爭,將它的規模標示出來, 讓72年後的人們可以一窺當時,儘管大多數人如我體會不到切身之深的感受。 終其一生,有人也沒經歷過這些,或者不明白為什麼需要這些比例尺, 他們在地圖上活得好好的,不用比例尺,也有GPS或Google Map。 而他們也不會真正在意自己腳下的每寸方土埋藏著怎樣的枯骨。 但我們仍然時時刻刻活在歷史裡,即使從未記得,也不代表可以不去關心。 國中的歷史課上,上到國民黨是如何在中國轟轟烈烈, 又是怎麼在戰後把「反攻大陸」弄得響響亮亮。 是的,現在的義務教育所盡的義務尚未完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得去關心。 比例尺是必要的, 由上往下俯視這塊土地,有那麼多聲音、那麼多故事, 如果世界只有眼前所見,而沒有過去,也很難有完整的未來。 如何去還原、歸納、撫慰,就靠這個比例尺。 謹以此文紀念二二八事件及所有關連之反抗、受害者。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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