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為我的「數學」成績辯護。
畢竟,數學、美術、音樂牽涉到序列、空間、邏輯,它們都是一體的。 義務教育中的數學,從最開始的加減乘除運算到後來的幾何圖形關係, 再到抽象的三維空間,連續與規律的法則,延伸至自然科的力學、大氣科學、化學, 接著大學階段有理則學、統計學、政治學、經濟學(王宏恩老師轉發拜登政府的STEM政策新聞)。 從國小高年級直到現在,撇去因為鬧鐘而猛進的心算能力, 數學一直是「不知道自己哪裡不懂或卡住,也不知道怎麼加強的技術」, 不過最學期有開始想到自己的「數學」到底出了哪些問題。 前幾天在想Gogoro下坡的秒數、加速度與台灣大道的坡度,再加上路面給予輪胎的摩擦力, 應該能算出個電池回充制動力;求面積、求xy、求可以建幾支路燈、求共有幾種分配方法, 總會陷入「道理我都懂,但......」,重複計算與驗證的過程麻煩, 然後試圖以正確答案、圖像線索回推、找歪路找到鑽牛角尖,而後通常又會發現少了什麼。 在作答應用統計與經濟學的時候,則是另外一種情況。 應用統計--老師給出樣本數、樣本平均、標準差或者進行T檢定後的顯著性,要進行結果的詮釋, 而我的記憶的記憶模糊得剩下:「前面這三個好像有什麼公式可以看差異的顯著性」、 「變異數相等的顯著性要大於某個數字才能看平均數相等的檢定」這樣。 經濟學--「租屋市場的需求曲線在課徵囤房稅後的變化」的題目下, 首先要判定租屋市場的需求彈性(又要先知道大或小會形成怎樣的供需關係), 在判定需求彈性小之後畫出一曲線,接著說明囤房稅會讓這條曲線怎麼移動、 移動之後租稅負擔跑到哪裡去。 大致上是這樣,有點忘了,反正就是把現象化為因果、邏輯化為公式、變化化為面積,之後計算。 但考試的當下我很慌張,想要從需求彈性大和小背後的意義開始回想(寫到這裡就發現我忘了), 想著X軸是數量、Y軸是價格,供給線上下移動代表價格變動,遇上需求彈性小、比較斜的曲線, 代表需求不太被價格變動影響,再去聯想租屋市場很缺、學生該住還是要住bla bla bla。 我發現:
我很怕數學,但偏偏它又很重要,我只希望未來需要的時候, 能比以往更為快速地撿回來或去學習新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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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者越來越極端」資訊戰學者沈伯洋:國民黨受資訊戰傷害程度比民進黨更重
雖說標題提到的在內文中反而沒講多少,但不減損其豐富。 (王立第二戰研所的podcast或許有提到相關的) 經過這次閱讀想整理近來的想法。 1. 事實先累積而後歸納: 聽人說話時(自己說話要發現比較難吧)發現有時候人們會「猜度事實」,在此先不論這個事實重不重要、是否關係到整個討論的主題。執著於「對無法得知的事實進行猜測」不同於「實際觀察事實」,前者或許是當下不可見的情節、他人內心的想法與取捨、國家機密內幕--人的確該擁有「知的權利」或資訊對稱,但那是需要進行對自身有影響的決策時,一個有意義的輔助(例如食物或藥物成分);若談論圍繞於不知道事實卻臆測事實可能性,那一定是要非常小心地去嘗試更多的觀察方法,反言之,若談論僅止於那些可能性,那會產生出來的結論,大概也只有價值觀的再映。 會想要講這件事主要是因為地震,不是炎氏說,而是我跟媽跟我講外頭的聲響是地鳴,我說我們不能確定那到底是地鳴還是貨車,他可能認為我就是不相信他,但我只是覺得不(能)知道的事情要怎麼去議論?對於科學上不可知的,我拒絕權威來指引,對於事實在感官上不可知或多變的,我不想像或分類;文章中沈老師把一些我自己可能也有看到的事實舉列,並使用框架去解釋它,在閱讀到文章之前,我對於這些事實並無可以形成架構(一個具預測性的理論),但是他人的知識啟發了我去注意到往常的生活經驗,因而能歸納。 2. 優先順序(小至搬家打包,大至「國家」走向) 前陣子東海有場民主實驗室研究員來演講,主題為民主資訊戰的中國因素,那因為也是沈老師的計畫,所以整理了謠言與假資訊的來源和目的,詳細可參考老師的論文(我還沒OwO)。入場前學生會學權部的工作人員,發了台灣制憲基金會的文宣和小布條,這是主張公投制憲派的台獨組織,有點微妙但合邏輯(跟看到學生會研究生聯合會辦公室內,貼著民進黨文宣時一樣微妙,但好歹不是國民黨或TMD)。翻看小冊子,是帶動情緒、號召的文字,我想起在飛機上看到雲霧繚繞的山巒、被稱作台灣的「家」。 家在從前是字面上的,有家人在的地方,後來經過幾次搬遷而模糊,有段時間我是以「地球」的角度去看環保、人口、災難、大愛和平安的。2014年會考第一屆,也是太陽花學運的發生,在告訴我不能移動的、桌椅形成的界線內,聽見老師說很多學生罷課,但我們最好趕緊念書,那時跟風的意念萌現,或那是責任。來文藻之後有建州、阿蓓、蔡英文當選、交換和反送中,產生想像的共同體、產生反抗的共同體(混有一點海島地緣和原民體驗),自然而然想要去「防衛」;若今天中國沒有統一的意向、沒有感受到「文化的侵蝕」,我還會如此在意「台灣」嗎? 總之,我現在是我,台獨仍然是我心中的夢,不過從以前那種被動建國、搞清楚邊界的焦慮,到現在則是考慮到這塊土地上的人們,在政治、經濟、社會制度、文化、日常生活、史觀上如何有一致性,進而對未來有共識與自主權。所以賴清德講他自己是務實的台獨工作者時,不管他人是如何,字面上我是很同意這句話的。優先順序從盡快台獨變為,先有實體再朝制度上、國際法理上的台獨前進;先有實體的意思是,國際情勢和中國內情非我們所能操控,但人民要有外交和國防的解讀能力--而那建立於歷史,另外對政治及泛政治議題的參與要是健康而豐富的;其實在與中國隔離的那刻與次次獨立於中國的事件(例如投票)中,台灣已經慢慢建立了,所以才會有人說蔡英文的「中華民國台灣」說很smart。 3. 在野黨、立委席次、民主與備戰等 就文章中提到的幾點,以共識與自主權來更細地看政黨政治,我希望在野黨能夠越來越多或越來越壯,而非僅是區分、極化支持者(或像有人在王婉諭譴責數位性暴力時,對他說為什麼不去關心兒福這樣,使人對政治人物只有僵固的想像),另外希望立委席次能夠對小黨友善。我的原則是逢國民黨必反(總之先扣十分再來看有沒有能加分的)--畢竟它的存在即諷刺了逝去人們的苦痛,終將會消失或改變質性的。支持民進黨、基進黨有時甚或時代力量的動機也是如此,當然跳脫藍綠是很好的,但持有藍綠一樣爛,或標了籤就忠誠、不標籤就為不標籤而反對,總是不切實際的;抓到自己離中立有多遠,比抓一個東西來說自己是中立的更難更費心。 不管地震來幾次都同樣忙亂,分不清是地鳴或貨車,恐懼使人只能短期內專注於生存。不知道為什麼不相信、不知道什麼時候該相信,這摸不著地的焦慮讓人對負面、渲染的文字緊咬不放;對於可能的資訊來源與目的有所知,花時間沉澱再去比對現實,這就是對認知戰或資訊戰的攻略。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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