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路風大,我給同學帶錯路,驚險騎過蓋著有機肥的紅土田間。
阿鈴鈴工坊在上上學期去忠義村訪問時,便由半排灣族的嚮導小寶口中得知, 這翻譯前的原住民語名字應該是跟阿爆一樣的「Aljengljeng」。 這裡算是來到都市的原住民新造的部落,すてき。 來做cinavu。 摘兩片月桃葉、兩片假酸漿葉(會吃掉的、幫助消化), 舀兩匙小米混糯米、放幾塊醃過的豬肉(帶肥),再蓋上一匙米, 按葉側、葉尖、葉根的順序包起呈長條,自由纏上棉繩,一入水煮即是鮮綠。 (逃離了瓦斯爐的野火霹靂啪啦,樹木草枝被火與風纏上,我的身及髮間都是薰香,龍眼味。) 起鍋後有義大利綜合香料的香,再聞月桃,生與熟所散發的如此不同, 打字的同時,指上的月桃香依然黏附,像纖細而稍酸的粽葉香。 底下襯著的假酸漿葉轉為深綠,像櫻餅上的櫻葉,剛好讓拿起後不沾黏,可以輕鬆入口。 這時候餓了一早上的我們自主開動,米飯本身沒有調味、瀰漫的鹹味來自豬肉,軟糯不黏牙, 反正很好吃,五口就吃完一條,兩條吃完不錯飽,但現在又餓了(想再吃一條)。 搭配阿鈴鈴與另外一位vuvu準備的青木瓜豬肉清湯,木瓜酵素讓豬肉不用燉很久就絲絲離骨, 清甜的木瓜吃不膩,暖暖的薑讓我盛了三碗。 看到豬肉帶肥帶皮時,硬著頭皮夾幾塊包入,吃的時候也盡量快快吞嚥, 瘦肉的部分自然超好吃,後來發現肥皮的部分是脆脆帶勁的,也沒什麼油脂味了。 虎斑貓貓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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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2021年又少一個月,加上必須提醒世人的愚蠢醒悟, 我又浮起來了。 話說幼稚園時,到我媽同事(也是幼稚園老師吧)台南的老家, 日值盛夏,約是為了摘芒果而去的。 那古老的房子我記不太得了,只有一個樓梯的轉角,磨石子地板、木頭扶手, 有扇窗戶作光源,照得好像我不用回憶就是回憶的懷舊氛圍。 不過最後有沒有吃到芒果,是忘了,只記得有一個樓梯的轉角, 放著黏蒼蠅或老鼠的黏黏板,然後我妹就踩上去了。 那一天似乎就在清理黏黏板中度過,那個放在樓梯轉角的、不夠起眼的黏黏板。 回到堂堂22歲的現在,我媽依然有同事(也是老師)家裡種田,
紫山藥(前陣子還去幫忙挖)、小黃瓜、辣椒,辣椒一包包加起來絕對超過一百根地送過來。 辣椒怎能輕易被我們稀哩呼嚕地吞下肚,於是放到發霉都還消不到一半, 畢竟我們也很少自炊(精確一點,一天不過吃兩餐就夠),很可惜呀很可惜, 也從以前就很想自製乾辣椒與辣油,像「蒸的夾的」一樣好吃、爽口的辣油。 五十根有一半被挑掉,剩下的二十五根仔細看再拿掉有黴菌入侵可能性的十二根, 十三根存活下來,準備來一場火熱嗆人的地獄猛燒戰, 切、切、切,去籽、去籽、去籽,大概花了二、三十分鐘終於送進烤箱。 此時,我的手,開始辣, 然後辣辣,而後辣辣辣辣辣,每當以為辣度要減低時, 反撲地辣了又辣又辣又辣又辣又辣又辣,我只得反覆地泡水沖水抹油洗油叫我媽買牛奶, 泡牛奶泡水離手泡水離手泡水又離手再拍打。 整整八個小時,從晚上七點折磨到凌晨三點,一邊看著各種遊戲實況讓心情美麗一點, 想著能不能分泌更多腦內啡,一邊感受著沒有極限的痛感。 它們早已不在我的手表面,辣椒素深深鑽進皮膚裡爆裂,只要血液與知覺回歸原位, 就很盡責地把疼痛傳達給我。 各位,千萬,在切辣椒時準備口罩、眼鏡與手套。 中秋節到了,那麼、買不到的月餅呢?當然是自己做!!! 自從做完水餃之後,我就覺得沒有啥是我做不出來的了。 中秋節在芬蘭,一樣有BBQ(宿舍舉辦的),但是重頭戲-月亮卻直躲在雨雲之後, 而且也沒有團圓(儘管以往中秋也是在外地,但是到了海外就是不一樣)。 以下是照片實錄,沒打算打教學的, 請參考這兩篇,我完全照做的(只差沒有鹹蛋黃): 金月娘、蛋黃酥紅豆月餅 綠豆沙則是一直煮、一直拌、一直翻就對了,甜度隨人喜好啦~ (沒有綠豆仁,所以從帶殼泡水開始啦) 咬下剛出爐的第一口,先是濃郁的奶油味往我鼻子裡鑽、再來是一層一層的酥皮鬆開的口感,
第二口,終於吃到更多甜豆沙,我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笑了起來, 因為又一次,我又吃到了家鄉的味道。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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