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方觀看我的生活:每天早晨的路徑、隔出來的辦公座位、慢慢可以消化的購物清單、沉浸於電腦世界的閒暇、探索創作開端的空白,不再有無限可能、不再像個學生一般汲汲營營地放出觸角,而是維護既存的,鑽出一片自己的土壤。
GQ Taiwan的專家系列影片,有位愛著蕈菇的男性使用便攜式DNA序列檢定儀器, 循著科學程序、建立菇菇基因譜。完全自學、獨立探究而來的知識, 那樣的好奇心與執行力,我覺得跟自我效能有關,同時也是「大人」必備的能力。 從側面觀看我的生活:除了各公司自成一套的作業程序, 還有產業、國貿知識需要充實,當然語言能力也必須有意識地維持。 雖說感覺不會做個1年就離職,甚至還可能做到5年,但是面對變動, 如果只是恰恰滿足業界需求的程度,那必然是不能帶我走到更遠的地方, 例如管理職、日本、倡議的話語權和視野。 現在的生活就是現實的,而曾經屈服於現實是件不堪的事; 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陶淵明實在太酷了,但吃食、送禮、照顧自己和貓咪對於我來說重要多了。 環遊世界、訪過人生必看的101個美景等等,在真正地幾次出遊過後, 認知到差異(他國VS母國、現實VS遊記),也不覺得短短幾天的旅遊吸引人了。 從正面看我的生活,曾是件令人抗拒的事。 抱著餓死自己的心情的那個影子,被蒸騰的美食佳餚覆蓋, 但我會努力讓它不要變成像千尋的父母那樣。 我討厭的平凡、討厭的大人世界、討厭的路面坑洞、討厭的乞討生活、討厭的鐵皮屋, 跟著我盼望的戀愛青春、盼望的乾淨生活、盼望的風平浪靜,一同變得模糊。 隨後又變得清晰。清晰地交雜著。 以前我寫到過窺看人家門口、想像簾後生活的癖好(?), 那是種安慰自己的方式:安慰自己這世界不是我自己想像出來的, 如此多彩多姿,我怎能憑一己之力建構出來呢? 生活的多元性和複雜性讓學習的路更漫長、煩人, 但不至於面臨敘事的匱乏。就像幼時的開心農場,過渡至如今的產業現況, 播種、灑水、施肥,再到收成,職人們能講上多久他們摸索過來的日子呢? 何況還能換人來繼續述說? 看著我現在的生活,我想我是接受了任何變化或不變,只要經濟上容許。 也接受了一路錯失的機會、獲得的幸運, 包括更早更早之前就決定的家庭、社會結構和基因等等,奈何這此時此刻的肉身與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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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為我的「數學」成績辯護。
畢竟,數學、美術、音樂牽涉到序列、空間、邏輯,它們都是一體的。 義務教育中的數學,從最開始的加減乘除運算到後來的幾何圖形關係, 再到抽象的三維空間,連續與規律的法則,延伸至自然科的力學、大氣科學、化學, 接著大學階段有理則學、統計學、政治學、經濟學(王宏恩老師轉發拜登政府的STEM政策新聞)。 從國小高年級直到現在,撇去因為鬧鐘而猛進的心算能力, 數學一直是「不知道自己哪裡不懂或卡住,也不知道怎麼加強的技術」, 不過最學期有開始想到自己的「數學」到底出了哪些問題。 前幾天在想Gogoro下坡的秒數、加速度與台灣大道的坡度,再加上路面給予輪胎的摩擦力, 應該能算出個電池回充制動力;求面積、求xy、求可以建幾支路燈、求共有幾種分配方法, 總會陷入「道理我都懂,但......」,重複計算與驗證的過程麻煩, 然後試圖以正確答案、圖像線索回推、找歪路找到鑽牛角尖,而後通常又會發現少了什麼。 在作答應用統計與經濟學的時候,則是另外一種情況。 應用統計--老師給出樣本數、樣本平均、標準差或者進行T檢定後的顯著性,要進行結果的詮釋, 而我的記憶的記憶模糊得剩下:「前面這三個好像有什麼公式可以看差異的顯著性」、 「變異數相等的顯著性要大於某個數字才能看平均數相等的檢定」這樣。 經濟學--「租屋市場的需求曲線在課徵囤房稅後的變化」的題目下, 首先要判定租屋市場的需求彈性(又要先知道大或小會形成怎樣的供需關係), 在判定需求彈性小之後畫出一曲線,接著說明囤房稅會讓這條曲線怎麼移動、 移動之後租稅負擔跑到哪裡去。 大致上是這樣,有點忘了,反正就是把現象化為因果、邏輯化為公式、變化化為面積,之後計算。 但考試的當下我很慌張,想要從需求彈性大和小背後的意義開始回想(寫到這裡就發現我忘了), 想著X軸是數量、Y軸是價格,供給線上下移動代表價格變動,遇上需求彈性小、比較斜的曲線, 代表需求不太被價格變動影響,再去聯想租屋市場很缺、學生該住還是要住bla bla bla。 我發現:
我很怕數學,但偏偏它又很重要,我只希望未來需要的時候, 能比以往更為快速地撿回來或去學習新軟體。
總覺得之前也發過一篇名字是「慢慢慢慢來」的文章,
改個。
因為心理師有明確的主軸,所以去FB撈撈都能撈出相關、有用的文章。
看到這篇文時的反應,分解動作:
*** 或許我從沒想過改變現狀,或者那些改變了之後我「能」擔起的責任。 在文藻時,我嘗試跟心理師講講我認為影響著我的過去、我對自己的憂慮, 然後,會變得空白,本以為自己無法理解對方的語意而語塞,讓小小的諮商室, 變得好大,而我越說不出話;「是不是沒有這麼嚴重?」如果要把那時的情感化作言語, 就是這樣:「心理師會不會覺得我想太多?」,便說不出、想不到任何事了。 這很像沒嚴重到失憶的解離,看著鏡子裡陌生的自己, 對話時看著別人而逐漸忘了自己的自己,失去與面前的人有真實連結的自己。 要想真的、真的、真的改變,最重要的是案主有「脫離現狀」的意向性與取捨, 我面對家人時沒有,但在家庭之外我想還是能做到的。 承認脆弱與虛無,就像是某天某人接近了衣櫃裡啜泣的我,那樣猝不及防又親密, 也相信能像《四樓的天堂》一樣,慢慢找到不觸碰的擁抱。 (說到不觸碰的擁抱,是會在私人「 」史的性癖環節延伸的話題呦) 2021.6.21【人性反思】「二分法的思維」 by林仁廷心理師
2021.7.2 疏遠朋友並不可恥 by TAN HA LAM 『誰是親近的朋友,我們想和誰在一起,我們想在誰身邊』原來很好判斷, 從卡片的數量能看出來。那些鑽研過的字句是磨出來的, 儘管我不懂友情、不懂思念,我仍可以明確地認出「朋友」。 的確,對於很多人是內疚的,不久,或消失或殘存,或反而是信賴, 當然是單方面的信賴。只是,它會更進一步, 變成一張卡片或賀圖、一樣禮物、一項活動,和一個約定。 前陣子一、二年級的大學生交友調查指出,他們的好友有很多(具體忘了,有過半吧), 都是高中同學,而對我或對任何五專生來說,「好友」的意味或許更明晰。 以上是自責的一項。 另一項即是未來。 剛剛送完生日賀卡,看到YUHAN的回答我才遲遲地想起(發現~?)他已經畢業, 而且開始了恐怖的投履歷就業活動,唉呀...... 心中無理想、心中有理想、心中有看似無法實現的理想,我們走的路很紛雜, 他迷惘而我無力。 開始追蹤林仁廷心理師或許有幾年了喔,前幾個月還出書了, 總之,可以把知識應用、再建構超厲害的,超厲害還有一個原因是很適合自己吧。 例如衝擊到我的第二個連結,雖然我想到的不是「日常」,而是我的「目標」; 台獨、女性、原住民是不變的命題,那之下我該如何作答? 環境、經濟、就業機會、成本、時間、社會期望、自我實現,有太多因素, 讓我無法很肯定地決定三年級要幹嘛。 想了很久的雙主修說不定又要變卦,自己又沒有足夠的能力與價值勝任某些職業...... 希望YUHAN跟我,這暑假可以好好探索。 雖然在入學東海以前寫說要在社工系跟法律系擇一, 但其實在學期間仍然考慮了很多可能性,哲學、工業設計、經濟、政治、美術、社會等等, 承襲著一直以來的慣性,抱著說不定是三分鐘的熱度想像著。 行政系有一門「行政資訊管理」,除了上一些管理學跟資訊科技理論, 還實作演練了「Expert Choice」這一個層級分析的決策輔助軟體。 有人的目標是「晚餐吃什麼?」,當然這是個大哉問,說不定可以結合營養學、商業模式, 創造出人人依賴的決策應用程式。而雙主修和輔系的選擇困擾了我這麼久, 當然是要被丟進去攪拌,看哪個系會浮出來。 總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準則就是時間安排跟興趣(引起動機、帶有創造性的價值), 而結果呢,除了(若不要雙主修或輔系)準備實習/研究所以外, 是以必修學分最少的雙主修社會學系、輔修美術系為先, 那時還認為只是參考用,然而對應這半年來的躊躇以及現時的心境, 只能說這個軟體非常合適;重要的準則必定有其重要的原因。 回到今天之前、使用決策軟體之後的幾段時日,法律、社工仍在打架, 而社會被我晾在一旁;若從「從事非營利組織」的職場導向來看, 成為一個社工/律師,必定是容易投入職場的「職位」,至於領域的專業知識, 可再透過研究所補強,也就是阿蓓說的「工具性」。 後來有兩大因素使我轉向,而且是滿舵的轉向:一則我不想作為一個社工/律師(又要考試), 去幫助、去投入、去參與,前者距離太近而後者社會地位太遠,個性也不合, 二又看到美國的法律學位並不是在大學設立法學院,而是大學後直接由主修領域延伸。 再考慮到本學期的法學緒論、法律雙主修所列的必修課程,法律系就算了吧;
直接幫忙打官司,可以解決什麼呢? 社會跟社工看似關係密切,然而社會是宏觀及旁觀者吧,我想; 直接幫助個案重建生活或至少不要繼續沉淪,可以解決什麼呢? 而我若看著社會,抽絲剝繭拉出幾百種視野,可以解決什麼呢? 該把「進入非營利組織、政治工作」這樣的職業導向納入考量裡嗎? 如果沒有這些,該從哪裡施力?甚至,把一切都拋棄,認同、關愛、自卑都拋棄, 這份存在受到的種種拉扯,肉身所感知所經驗,而塑造的心靈,與其反之的作用力, 好像扯太遠了,哪裡有本錢扯這麼遠呢?(望向那為著新冰箱所預留的空間) 不得不面對,在此時此刻即將脫離學生身分,還能悠哉悠哉地, 想著學些什麼、培養什麼、嘗試什麼,這樣的時光快結束了, 而裝著謙虛實則抱著無與倫比的驕傲的來者皆拒、欲拒還迎,或許會令我吃更多苦, 更多因為人際關係所所帶來的挫敗;果然還是當個旁觀者吧。 我無法什麼都做到,也不需要。 我無法什麼都做到好,也不需要。 我無法做到每個人滿意,也不需要。 (反覆祈禱) 這下看來要走比較學術性的路了(也好),反正以後養不活就去打很多工吧。 近一年一直在想我自己的單親家庭身分,
多大程度影響了我成為女性主義者。 (若要學術性,這裡可能要定義女性主義者blablabla、「單親家庭」的同異了。) 這是微觀的、個案的,若在放大,可以分成單親父親/母親, 甚至原因、分離的年齡(先前有過一個離婚對某幾特定年齡範圍的小孩產生影響的), 更大,則又是不同型態的家庭做為自變項了。 想到再更。 為了東東選擇向台中天后宮的媽祖請求賜籤(線上)。
第一次問東海,第二次問東吳,最後都陰茭, 問了二擇一才出現聖茭,結果竟然說作事急如飛、 音信月中後方可知(今天農曆六月十六了說,到新曆十五的話又來不及), 看來就是要把情勢逼到最極限,才能知道極限, 因此繼續等吧,等千里外的貴人來解答、等東吳教授主動退黨、等兩方的變數渾沌明朗。 幼稚園的時候記憶英文單字的方法,
其實只有圖像記憶,並沒有發音、音節、字義等等的理解, 因此英文只是一堆符號的組合,一組單字是一個拼圖。 那時候所使用的"預設字體"也就只有端正的Arial, 所以看到老師寫的r跟v的時候,腦子完全無法處理, 看不懂老師的訂正只好去問,老師說「這是r、那是v啊」, 覺得好氣好笑一般地跟我說著,但我還是分辨不出來。 長大的過程中,輸入項漸漸多了, 人類與生俱來的、能造成AI的能力終於發揮作用, 在越來越多的作業中練習手速,順便放棄一些只會讓手痠的、 對字體的こだわり之後,我看見自己的r跟v也是一樣飛速而模糊。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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