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者越來越極端」資訊戰學者沈伯洋:國民黨受資訊戰傷害程度比民進黨更重
雖說標題提到的在內文中反而沒講多少,但不減損其豐富。 (王立第二戰研所的podcast或許有提到相關的) 經過這次閱讀想整理近來的想法。 1. 事實先累積而後歸納: 聽人說話時(自己說話要發現比較難吧)發現有時候人們會「猜度事實」,在此先不論這個事實重不重要、是否關係到整個討論的主題。執著於「對無法得知的事實進行猜測」不同於「實際觀察事實」,前者或許是當下不可見的情節、他人內心的想法與取捨、國家機密內幕--人的確該擁有「知的權利」或資訊對稱,但那是需要進行對自身有影響的決策時,一個有意義的輔助(例如食物或藥物成分);若談論圍繞於不知道事實卻臆測事實可能性,那一定是要非常小心地去嘗試更多的觀察方法,反言之,若談論僅止於那些可能性,那會產生出來的結論,大概也只有價值觀的再映。 會想要講這件事主要是因為地震,不是炎氏說,而是我跟媽跟我講外頭的聲響是地鳴,我說我們不能確定那到底是地鳴還是貨車,他可能認為我就是不相信他,但我只是覺得不(能)知道的事情要怎麼去議論?對於科學上不可知的,我拒絕權威來指引,對於事實在感官上不可知或多變的,我不想像或分類;文章中沈老師把一些我自己可能也有看到的事實舉列,並使用框架去解釋它,在閱讀到文章之前,我對於這些事實並無可以形成架構(一個具預測性的理論),但是他人的知識啟發了我去注意到往常的生活經驗,因而能歸納。 2. 優先順序(小至搬家打包,大至「國家」走向) 前陣子東海有場民主實驗室研究員來演講,主題為民主資訊戰的中國因素,那因為也是沈老師的計畫,所以整理了謠言與假資訊的來源和目的,詳細可參考老師的論文(我還沒OwO)。入場前學生會學權部的工作人員,發了台灣制憲基金會的文宣和小布條,這是主張公投制憲派的台獨組織,有點微妙但合邏輯(跟看到學生會研究生聯合會辦公室內,貼著民進黨文宣時一樣微妙,但好歹不是國民黨或TMD)。翻看小冊子,是帶動情緒、號召的文字,我想起在飛機上看到雲霧繚繞的山巒、被稱作台灣的「家」。 家在從前是字面上的,有家人在的地方,後來經過幾次搬遷而模糊,有段時間我是以「地球」的角度去看環保、人口、災難、大愛和平安的。2014年會考第一屆,也是太陽花學運的發生,在告訴我不能移動的、桌椅形成的界線內,聽見老師說很多學生罷課,但我們最好趕緊念書,那時跟風的意念萌現,或那是責任。來文藻之後有建州、阿蓓、蔡英文當選、交換和反送中,產生想像的共同體、產生反抗的共同體(混有一點海島地緣和原民體驗),自然而然想要去「防衛」;若今天中國沒有統一的意向、沒有感受到「文化的侵蝕」,我還會如此在意「台灣」嗎? 總之,我現在是我,台獨仍然是我心中的夢,不過從以前那種被動建國、搞清楚邊界的焦慮,到現在則是考慮到這塊土地上的人們,在政治、經濟、社會制度、文化、日常生活、史觀上如何有一致性,進而對未來有共識與自主權。所以賴清德講他自己是務實的台獨工作者時,不管他人是如何,字面上我是很同意這句話的。優先順序從盡快台獨變為,先有實體再朝制度上、國際法理上的台獨前進;先有實體的意思是,國際情勢和中國內情非我們所能操控,但人民要有外交和國防的解讀能力--而那建立於歷史,另外對政治及泛政治議題的參與要是健康而豐富的;其實在與中國隔離的那刻與次次獨立於中國的事件(例如投票)中,台灣已經慢慢建立了,所以才會有人說蔡英文的「中華民國台灣」說很smart。 3. 在野黨、立委席次、民主與備戰等 就文章中提到的幾點,以共識與自主權來更細地看政黨政治,我希望在野黨能夠越來越多或越來越壯,而非僅是區分、極化支持者(或像有人在王婉諭譴責數位性暴力時,對他說為什麼不去關心兒福這樣,使人對政治人物只有僵固的想像),另外希望立委席次能夠對小黨友善。我的原則是逢國民黨必反(總之先扣十分再來看有沒有能加分的)--畢竟它的存在即諷刺了逝去人們的苦痛,終將會消失或改變質性的。支持民進黨、基進黨有時甚或時代力量的動機也是如此,當然跳脫藍綠是很好的,但持有藍綠一樣爛,或標了籤就忠誠、不標籤就為不標籤而反對,總是不切實際的;抓到自己離中立有多遠,比抓一個東西來說自己是中立的更難更費心。 不管地震來幾次都同樣忙亂,分不清是地鳴或貨車,恐懼使人只能短期內專注於生存。不知道為什麼不相信、不知道什麼時候該相信,這摸不著地的焦慮讓人對負面、渲染的文字緊咬不放;對於可能的資訊來源與目的有所知,花時間沉澱再去比對現實,這就是對認知戰或資訊戰的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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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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