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比較輕鬆的事: 圖片下面會是今天看完返校電影的感想(想要先原汁原味的,請不要再往下滑), 不過有兩點在觀賞前先拜託大家:一是請攜家帶眷去看(但是請注意健康狀態呦), 二是絕對要待到片尾結束,不只是歌曲會讓尾韻更明朗、更是強大後勁。 隨意塗塗,自從得知花花有時候會戴錯耳環後(荒木老師自己的設定喔,不是幻想!), 我越來越愛他了<3 台灣人的國殤,謝聰敏前輩、史明前輩逝去了,嫩獨派的我只聞其名、
未熟其事的兩位先生,還未看到台灣真正自由、獨立無懼的一天。 恨,當然恨,首先恨我自己為什麼不多去了解那些用手用血去打拼的人, 版上許多人以悼念著,同時也苛責著我。他們是怎麼拼鬥,又是怎樣的回歸歷史中? 前輩們的人生是獨派,不,是所有台灣人該了解的歷史。這是責任(至少對我來說)。 所以我不能僅止於憤怒,要振作,要看清方向,我不能讓這種自卑停止我的腳步, 不可以待在負罪的死亡世界重複夢魘。 前輩們指著路,我們必須走下去,還有很多不明白的,我們慢慢弄懂,首先,要活下去。 這句話,也是看完返校後一直碰著我的一個理念。 請平凡且自由地活著。 這部電影推出的時機,該說是巧嗎?卻又失禮。 但它剛剛好地串聯起了過去跟現在,尤其是前輩們已不在的現在。 熟悉的校園、祭壇、制服、用語,這些佈景置換了我們的空間,讓我們了解到: 返校就是返校。如同各大大所說:恐怖電影的恐怖大多是建立於其真實性。 其次是威權時期遺毒的影響,如啃噬骨頭的蠅蟲,至今在某些人中根深蒂固。 另外還串起了獨派跟眾人。 說起來,獨派也是眾人,何以有所區別呢?在我的分類裡,所謂台灣人, 其台灣認同、意識形態必定是追求獨立的,所以獨派跟眾人,算是我預設了其他人的預設。 這部作品帶我們重新注視歷史,赤裸裸的恐怖手法更象徵性地,拿掉套著我們的麻袋, 注視眼前的"囚犯"被槍殺的一刻,我相信在聲光效果下,那幾聲槍響嚇醒了觀眾, 強迫他們把心中的同情和哀傷繳出,更要使他們的"獨"應聲起義。 20歲層的台灣人,開始面對的是,與中國國民黨威權時期對抗過的勇士之死, (儘管在當時失去的就很多了)那些看過恐怖、戰爭、不自由的人們, 他們的勇氣還在,卻遺落了希望。 我看見我的同學發了一篇嘆文,他很少把那一面的感性如此直接地打在臉書上, 內容大致是寫做為人的渺小。 這個主題,對於人來說是至關重要;對於死亡的無能感和脫力,是重新掌握對生之權力的關鍵。 這些死亡比玉山還重,但是在今後的人生,它們將像輕盈的麻雀吱吱喳喳。 上面幾段是跟生活的連結,下面這段則是我對劇本的一個提問: 這部片給我們(白色恐怖後出生的年輕人)看的嗎? 會有這樣的疑問,來自於對也是重點的句子的解讀: 你是忘記了,還是害怕想起來? 在片尾時,我在想我是忘記了什麼,我是害怕想起來什麼, 但是我又覺得從未記得,也不會有什麼忘記、害怕想起來。 再想下去,難不成這是在問經歷過作品中那個年代的人嗎?父母、爺奶、國民黨? 你又覺得如何呢? 總結,返校裡的老師和學生、現實裡的前輩,都還活著,跟墓前的草一樣翠綠。 能這樣感覺到,是因為青天白日滿地紅大辣辣地掛著; 是因為我們就是方芮欣,我們就是魏仲庭,冷漠的無知與關懷的權力擺盪; 我們也是前輩,繼承其精神,在這個特殊的島國,寫出一堆字; 是因為我的生活中有苦難、但更快樂,是因為我是台灣人,我現在所受的得來不易。 致自由,以我能付出的最高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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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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