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框住了一副秋天的月景,樹影搖動,在柔色的下弦月的映照下,
枯黃的、橙紅的樹葉沙沙搖曳,是吧?是沙沙作響的。 看那枝葉搖,連窗戶都不用開,都能觸摸到那陣涼意, 微微的,像是不著痕跡要抹去世上所有的痕跡,那風舒適自在地吹過了世界, 甚至吹到了月亮之上。 所以只有樹影和月亮的美景,被窗戶框在一片寂靜裡。 望著窗外,坐在床頭的人笑著,笑容勾起的角度比弦月更大, 只是再溫和的月光,照在那面孔上,都是深刻的陰影,他的瞳孔反射金黃的光輝。 他的手摸著順滑的純白被單,心滿意足地來回摸著, 「沒事的。」他的話語如同夜晚的顏色,那樣冰冷。 「這就是你所盼望的。」他的面貌如同黑暗的本質,那樣深沉。 儘管他的笑容是那麼熟悉。 我從未想過會是這樣子的,我曾經以為會不一樣的。 當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的聲音消失,那種到了極點的安靜, 竟是如此難以想像。 他撥弄著長及腳的黑髮,披散在整張床上, 頭上的尖角在頭頂上,鵝黃色的微光折射得很完美,看起來堅硬光亮。 「是啊,這世界上,終於只剩下我們。」 四四方方的窗戶外頭,只剩下樹影和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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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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