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是Buan、太陽是......Vali!
此照片取自Blow吹音樂網站,攝影/林恆;服裝設計/Hausenn;歌手/阿爆, 請三位接受我渺小的讚嘆。 這位是排灣族歌手:阿爆ABAO(阿仍仍),前陣子認識的, 看到這個專輯視覺的瞬間,就像有天光自對山之罅透出, 太陽可以直視但不忍,而它歌唱著,為最虔誠的人帶來一曲靈感, 畫面好美好美,也稍稍體會到藝術創作家看到謬思時的Amaz。 早前生活在部落時沒有什麼驚嘆Moment,僅以小朋友式的適應力去受原住民文化洗禮; 跳舞、唱歌、織布,忘了自己是搶走人家土地的後代、 很愛放屁的平地人(阿部寬眼中的扁臉族),有些時候格格不入,卻不知道是什麼的問題。 上禮拜左右在原住民議題圈中,討論著某網路創作家的措辭, 這位網路創作家想要介紹原住民文化,因此需要原住民嚮導, 但是卻以「不要漢化過的」等字詞來找人,這背後牽涉的,對原住民的刻板印象、 漢人與原住民的隔離歷史與土地爭紛、現代城市原住民的失根感受、 以文化純度切割族群的疑慮、文化挪用、文化地位與資源的落差等議題。 一位原住民國中同學也在臉書上,使用族群結構的依附與身份、 引用閹割、文化優越感等概念來檢討此爭議。 而粉絲專頁:每天來點布農語啊!mapasnava Bunun saikin也有評論。 即便我在「文化典範」的山區部落(賽德克族部落一年、布農族部落兩年) 生活了三年左右,對於原住民至少有一面之緣的了解, 仍然會在聽到字正腔圓的腔調時斷線,因為那並非我的「原住民印象」 (現在不會了,畢竟常看到行政院發言人和原住民相關節目,還有同學!)。 不過印象只是印象,雖然人腦很懶,習慣以簡單模板認知, 但如果對異族群文化有份敏感度和尊重,就應該去思考這些印象的成因;就腔調來說, 反映的可能只是居住地的差異以及母語課程的缺乏,並非「(刻板印象中的)文化」。 透過這次事件,我也能好好檢討這幾年來的,對原住民、對朋友的疏離與愧疚。 跳舞之前大家都會換上改良版的傳統服飾,不過因為似乎是之前傳承下來的, 數量和尺吋不一,沒找到合適的衣服時,不是坐在一旁看人家排練, 就是穿著過大的服飾、邊掉邊跳。 有次沒拿到,待在旁邊失落時就想,下次該早點搶嗎? 還是應該留給別人?一個平地人來跳是不是怪怪的?大家會不會不想看到我跳? 對我的原住民朋友來說可能這是想太多,不過因為族群身分的差異, 隱隱約約的,我仍害怕排擠到他們可以登台表現自身傳統文化的機會。 儘管沒搶到、要讓給別人的感覺不好受,儘管既得利益受傷害, 這份利益、權利或權力本就屬於原住民。 最後是前幾個禮拜寫了一首詩。 上面提到童年與現今對原住民文化的感受力度差異,其實我一直覺得原住民很......神聖? (例子可以參照高一生與高菊花),對自身則有自卑感。 此詩是以那種感覺去寫的,加上阿爆的專輯《kinakaian 母親的舌頭》和楊牧先生給了我靈感。 但經歷這次事件覺得考慮的不夠多,意象的鋪陳卻使我又懷疑自己是否在消費(文化挪用), 如果能找到更私人、更特定、更專有的意象會改的,等哪一天感覺夠好了再放上來。 P.S. 今天放阿爆的〈Thank You〉來聽,我媽問了「這是哪一國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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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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