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開頭碎念: 9月的第一個禮拜,不錯! 不過一直忘記要把計畫表PO上來,但是有按表操課其實目的就達到了~ 那麼第一個禮拜六,來寫一下別的事。 (禮拜六、日是休息日,除了縫紉、看書、打字以外的事務都暫停) 第三段廢話:今天騎車直接從手把噴了一大杯飲料出去,罪孽罪孽, 回頭看,應該是沒有發生事故,也希望沒有人被噴到,唉。 女人迷-「對你冷漠,是怕被發現太喜歡你」你也是假性疏離者嗎?
知乎-孤獨的冷漠:逃避型依戀障礙的分析與修復 (回避型愛着障害:絆が稀薄な人たち) 當你突然有個想法:你之所以會變成現在的你,有一部份的肇因是你的父母?當你循著這個問題想了想,是否會發現罪惡感跪在你父母的印象之前?我相信這是件很自然的事:長到某個地步時,會發現後天學習的路徑其實有一半在先天的限制裡。這個先天的限制除了社會、生理,還有家庭,或者以自己為中心的角度來看,是過去那段無能無知的兒時,那段時間,家庭即個人。我不曾思考,而是直覺地做出反應,誰給了或不給什麼刺激,塑造了小時候的我。 為什麼會想檢討兒時呢?很明顯的原因便是此刻的我遇上了無法輕易處理的挫折:大家在某種程度上是討厭我的(投射、害怕期待)、沒有人認真聽我說話(也是投射?)、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好好的(疏離)。一開始,我瘋狂搜尋一切關於童年情感忽視、依戀理論等解釋著過去的無力和無責,我感到很滿足,就像是一個人生重大課題的題目已經被我看懂一般,但是仍然不知如何解答和實踐。看得越多、安慰越多,我知道,對家人的傷害也越多,儘管這傷害是隱藏且被動的。 這種矛盾對於持有儒家家庭倫理的台灣人來說,大概很常見吧。殘缺的心看不見完整,只能將殘缺刻成另一個殘缺。到了這一代,有人高聲疾呼:從家庭解放!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看見的是多少顆殘缺的心血脈相連、互相拉扯和顫抖。「這是罪惡」於是有人回應著。罪惡給了一種幻象:檢討父母為非、質問父母為傲慢,過去的就只是過去,何必挑起情感的對立?理論呈現的,並不是誰是誰的受害者,而是在分析哪些行為、哪些背景造就了現象,並且試著去補償。罪惡說的是什麼,現在我們能判斷了,但是父母看見的罪惡,它的內裡卻有另一種罪惡-內疚、自卑、被挑戰的憤怒、無能感,因為殘缺的心並不是生來就殘缺的。 把黑成一團的感覺梳開來,是原色,那才是我們要試著去找出來的,而和解也從那裏開始。遺憾的是,我跟家人的和解遙遙無期,就算看了這麼多東西,當事人在局裡總是看得不清不楚、腦袋一團糊塗。能下手的,就是與自己的和解了,同樣也是路途險惡漫長的樣子,至少能有更多掌握,而這個想法是來啟發自上面的兩篇文章,也是為什麼會有這篇網誌。看完女人迷那一篇,我深深地覺得文藻五年實在很幸福了,能擁有這麼多自己,雖然有些是虛無的,但五年的成長對比起前十五年是很驚人的,感謝上天讓我有朋友。 不習慣大家圍著我唱生日快樂歌,但喜歡大家記得我生日、寫卡片給我。 不習慣抱抱,但喜歡朋友坐在旁邊。 不習慣表達喜歡,但可以試著客觀描述沒有朋友的生活,會有多荒蕪墮落。 曾經在國小的筆記本寫下:喜歡若即若離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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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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