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那時就在聽熊木杏里了,只是直到現在才發現這首歌。 而不論是找到了什麼,他的主軸一直都在那裡,只要聽到他的歌聲, 我想大家會馬上明白的;跟福原希己江有點相似。 下面可能會很雜很亂,想到什麼就打什麼。 雖然都是些醞釀了一陣子的想法,但是也沒有什麼整理,或許它們之後還會出現在別的文章。 忘記是不是暑假中的事了,總之在某色情影音網站GAY VIRSION上, 發現了一部超讚的G片,下面有各種人留言,猜測這年頭有多少人下海。 下一段應該會稍微反省,但在這一段裡,我想感嘆一下為何忘不掉這部片。 首先當然是人很帥,自有閱歷以來我還沒看過這麼美、這麼帥又可愛的男性, (反之女性則總是如此)。也想推廣他表現出來的「感到爽」:爽跟痛苦的表情很像, 好像某篇文章有寫過,而喘息到一定程度洩漏出來的吶喊,親吻前後嘴唇的空虛與開闔, 還有手指游移、划過身體時的每次顫動,無法自拔而麻痺僵硬的每個畫面, 種種讓我對於男性的自慰和軀體、挑逗等等有新的體會。 最重要的,是對攻與受的擴充定義--這當然是在思考沒有陰莖時的性行為會想比較久的一點-- 我現在認為,攻是取悅與滿足,而受是拋出慾望,因此當然可逆可互。 看著這個影片,我真的能感覺到滿足和被滿足。 再來稍微反省一下。 當然希望這部片中沒有任何的權勢與非合意,但我無法了解, 我所知道的只是一串網址、一個上傳者、一句標題,其他都是我腦補的, 而且還腦補地很美好(例如想像這兩人是情侶且同意拍攝上傳etc.)。 至今我仍然很怕,很怕自己是加害者,很怕片中的人如今仍然痛苦。 我也很好奇是怎樣的心理,或者缺乏心理(此句非真的設問), 讓人在觀看或製作時,無法(?)去站在另一方的角度想,甚至還在人前夸夸其談。 難道「性」對他們從來都不是脆弱的? 我覺得是很脆弱的,攻與受皆是。 我以為疫情、關在家、零社交是件生命中的小事, 但現在的我,或許已經永久性地發生了在腦中的改寫。 也可能是因為終於將脫離「學校」這個舒適圈,讓我看到的現實變得猙獰。 本來積極地想報考外交官、研究所等等,但果然很難吧,各種條件來看都是。 即使是倔強,也不想說後悔過去的每個決定,即使那些決定可以給我更虛榮的未來, 只是花了這麼多錢,到頭來我還是同意了王立老師的說法,真的沒有必要吧。 我也擔心以後找到工作,我表現出的自己會是哪一個,是那個敢於發表和愉快站上台的, 還是什麼話都在心裡,於是也覺得沒什麼好講的自己? 也不知道是因為太常拿性別觀點來解釋事情或怎樣, 真的覺得跟男性吃飯、講話或合作,都好累。 我不希望這樣不停地消耗自己,但想賺錢怎麼有辦法不去面對男性,畢竟錢都在他們那邊??? 如果願望能實現(或者我該去積極尋找),我希望周遭都是宋詩人、朱氏兄弟......(讓我想想) (想不太到,不過我內心還有一些人的!)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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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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