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輕軌二階
韓國瑜決定停止輕軌二階時我大約一笑置之了,不過前幾天看到高雄在地人的同學,分享輕軌通過鼎山家樂福、經過大順路的照片,再加上一句評論時,我突然對自己贊成輕軌的立場感到飄移、甚至輕浮,雖然原本就沒有什麼堅實的證據,只是一心認為輕軌在港都高雄的風景中必然存在,就像在芬蘭與德國乘坐的路面電車一般、浪浪晃晃漫過城市。 至於通勤族的用路需求,跟軍公教的退休金、育嬰假的推廣、街巷內的違建、原住民傳統領域一般,都是過去的政治決策在社會變遷下透出斑駁,久了成為習慣的要在這一代改變,需要很多人很多人的配合(妥協?),如果是行政學教科書,此時概是列出公共利益標準開始論述。姑且不討論其他,不討論輕軌該不該蓋、蓋或不蓋的後續,如果看那位同學貼文下的留言,會發現稍長一些的人勸他為了大計著想、適應。 不能否認我也是抱著差不多的意見,只好找找剛好有人分享的「鐵道事務所」Youtuber所介紹,高雄捷運前世今生的影片(本來是在看他講解高雄與台中各具風格的道路規劃)。稍稍解決了些初到高雄捷運的、好簡單只有兩條捷運之納悶,再來發現其實有黃、藍、棕三條只剩影子的捷運路線,以及其所變成的中運量輕軌,實在很好玩。縱橫交錯於阡陌,不,民宅與工業區之間,已然穩固的水泥和柏油要怎麼更動?減碳的大方向也很難動搖,大眾運輸與城市產業分布的重組開始進行,身為行政系學生很高興,同時也為如何滿足或補償同學的行動自由之需求,感到無奈或抱歉吧。 台(灣閩南/河洛)語非虛構寫作 教育部閩客語電子報是由專業老師撰寫,雅風兼具十分別緻,然這樣的風景似乎只存在於戰前戰後那幾十年,挖花生、醃梅子、阿爸阿母等等被歸類於鄉愁中故土,與現代人生活經驗大相逕庭吧?反正跟我的很遠。是因為這樣現在的台語才會有無法銜接的怪異的嗎(原住民母語教材更是如此)? 明明是表達古早風俗的非虛構,卻看起來像是抓不住的虛幻、哀愁的虛構吶。
Bourdieu & Habitus
在第一篇我看到了波娃和曼恩,於此同時這三名作者成了巨人;這是去年V太分享的文章,放到現在才讀應是相見恨晚。謝晶老師將性/性之有別與教育各分為廣義和狹義兩種,再從教育延伸至傳統與現代的意識形態差異,講到傳統的女性權利地位、「廣義教育」下對「兩性」的模塑、「狹隘的性/性之有別」結合「狹隘的教育」是如何現代意識形態(特別是女性主義)產生摩擦。 第二篇是因為前陣子某間育幼院的、忘記主要在做什麼的記者會,有兩三位院生發表了感謝辭。現前對於沒有「家庭」的人類是險峻嚴酷的,或者說家戶、婚姻、育養等等社會制度很破;沒有家等於沒有正當的生命產生程序、沒有一切繼承、沒有實體與心靈的居所;相對地說,「正常」家庭內很多關心或奪取都被視為附帶於親屬關係而來的理所當然。若問「領養」與「生養」之間有什麼不同,是不是有人在想前者是做善事?然而做了後者也覺得是在做善事的人想必也是存在的。該把這錯歸咎於儒家思想(文化)嗎?沒有家的人類或許在遠古社會很快就滅絕,在現代則因為人權成為法定權利義務而「活著」,伴著家父長式的關愛與牽制成長。 兩篇的共通點,即是那社會學關係者常適用的布迪厄&慣習(從阿蓓口中似乎也聽過一次?),看文章中的講解的確很社會學。 文化就是十把一絡げ(じっぱひとからげ) 鬧騰的文學圈矚目於第一位台灣人芥川獎得主--作家李琴峰(り.ことみ),害我的書單(總有一天會讀)越來越長。在nippon.com網站上的一篇專訪--芥川賞作家・李琴峰:多様性を内包した独自の世界観を持つ作家 2021.09.18 by鄭仲嵐,最可愛的約是文化か、悪習か?這一段。他不是以學術的角度在述說觀察,而是以文學家細膩的心靈觸角探及社會最前線,然後如標題所說,包容了文化多樣性、組構成獨特的世界觀。當被問到「文化是什麼?」時,大概就是把各種象徵抓成一束竹掃把,然而被問到「這是文化嗎?」時,作家是不會輕易線引きする的吧!萬世一系的日本對於文化的敬重與發揚令人憧憬,但被約束到想掙脫時的反作用力或許更大。關心LGBTQ+和少數的作家,跨文化、跨語言、跨主流的作品令人心癢難耐。 占星是與星々(ほしぼし)共舞 這篇文章從9/21也寫到9/25總算是來到最後一段,輕鬆一點的話題。 諸星的日文超好聽,每次聽到狂阿周那的寶具放出語音都很舒服。 首先,喜歡、相信、實踐是三回事,相信又有分現實與超現實。美少女戰士誕生於銀河之星體,而自從某FB粉專以星盤解釋娘娘行為後,我就更想搞懂(西洋)占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了很久、再看看自己的星盤,發現這根本是「(命運為你)客製化人生生成器」!變數有:各星座意涵和屬性→各星體意涵和屬性→太陽、月亮、上升落在哪些星座→十二宮落在哪些星座→太陽系行星(加上冥王星和一些神秘星體)落在哪些宮位→星體之間的相對位置(幫星體的影響正負加權)→零零總總東西南北天頂天底,綜合起來,才能算是較完整的詮釋。 於是星盤是你的基因,就算有人會跟你有一樣的命運,也是星體的再輪迴了。命運似乎被注定卻又放在你手裡讓你自行編織,性格、特質、優勢劣勢、職業、人際關係,讓你對照自己的現實生活,挖掘平時不曾注意的習慣或議題。雖然每日運勢什麼的很不科學(很心理學),但對於全然失去方向或動力的人們來說,正好是來自星光的指引,不必過於憂慮而將心靈暫且交予太虛(然後某天重拾能動性)。即使不科學,也只是缺乏可信有效的驗證,與星體共享宇宙、與星光共存時空是浪漫到難以拒絕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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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長度約100公尺的坍方,高不知幾層,土砂間埋著零落的巨石,植披則在更底。
前陣子的颱風讓集集-水里段的台16線十幾公里處山腰滑落,開車看不太到, 騎機車則會覺得當下不在這裡真是逃過死劫。當然這不是這段路唯一的災禍, 也不是任何偏鄉的;年輕的土地受到各式風災人禍的摧殘,望著另一頭的家,路又在哪? 大規模的堆積之下說不定有香蕉樹和竹林,還有鐵軌, 坐著鐵軌到車埕、水里、集集、龍泉、濁水、二水,一條校外教學與班遊、啟程與歸途的支線, 報紙上說修復工程為期兩年。 我是離開了。 那些以此處為家的又該怎麼辦? 每每都將感到對原住民的應負的責任。 巧的是今天上完原民藝術課,又跑到水里找吃的,剛剛滑滑自己的FB珍藏, 發現了一篇關於雙龍部落與彩虹吊橋的事。政治在原住民部落很簡單又很複雜。 前幾個月不經意地,發現部落的變化,那在河堤邊修葺整備的停車場。 (回想起平地人在部落內做生意、做導覽,總覺得是剝削,但自己又想找方式融入) 行走於交通繁忙的聯絡道路得更久之前,也是聽過彩虹吊橋的, 想著新鮮可以看看但其實也不是多有必要去看,終於我也變成(曾經最討厭的)觀光客了嗎? 反正我是不會去看的吧。收尾重點請看:
更:半夜發完文,下午剛好又看到這篇,然後發現嵌入好像有點好用?!。
《危機女王》電影心得文,而關於這篇電影心得文為何在這裡: 其實是上學期加分作業,然而在沒注意或故意不注意之下沒有完成、 然而總總原因讓我不想在這堂課認真,現在逾期了,乾脆現在就直接寫在部落格(稍嫌隨便地)。 這門課,我的期中考約60分、學期成績B,算是適得其所, 不過我想有點憤怒地說:Meyia,人生總分加2分。 一些現象描述與回憶
一看到如此緊湊的開頭,就讓我想起《House of Cards》與《Miss Sloane》;峰迴路轉後分出個你死我活、檯面上下鬥爭之外還有人心內外鬥爭,該說很美國嗎?而政治正確也或多或少、典型的「女性」要被刻意打破。儘管扯上政治的女主角外表氣勢萬千,但總無法像個「男人」,正常、健康、理所當然地達到顛峰;難道拖著一身弱點、反能彰顯強韌堅毅? 她們顯示出陰柔特質,正面是美貌、陰影是狠毒;她們帶著陰柔缺陷,背負憂鬱症或躁鬱症、眾矢之的的流產、面對性意味的攻擊(同時高潔瀟灑地婉轉應對);她們付出陰柔服務,看見弱勢、孩童、延續,或以身體、心靈撫慰焦慮和恐懼。 說起政治、說起歷史、說起英雄,自是滿江滿河的男性,鬥爭、權力、名望的定義與取得管道全被壟斷。這也是為什麼,講著女性加入公領域過程的故事當中,充滿違和感,不令人訝異的、悲傷的違和感。有些研究指出了人們終於想起,「危機」下這另一半人口可能成為救贖(即是死馬當活馬醫的時候),例如公司遇上經營危機、國家人心惶惶、家庭遭逢變故,女性較容易被推派為領導人,有興趣請自行搜尋。 「危機」的效應還有其他:保守與民粹傾向、強權個人領袖、聚旗效應。考慮到候選人的特質及其支持者,主角選擇了「危機」行銷、在末期進行負面宣傳、挖人能所不能挖,因此在無人能過半、甚至四成不到民調當中,突破重圍。不靠固定票倉、長期耕耘、政策論辯,而是人格宣傳、道德汙點,種種得以快速傳播的是恐懼和「邪惡」,讓人失去一切信任。 回應老師的引導問題 打完之後才發現上面幾乎都是現實的換句話說。(套用行政學老師的話:都只是現象的描述) 看完電影後,老師要求我們寫下自己對於影片的想法。 「我」的想法?早已不再對自己的言語或思想感到價值的現在,儘管仍在留下紀錄、想持續述說,那又是一種怎樣的執念?是的,哪怕被全世界否定,我也要逃,然後在末日的牆角挖掘、埋下我所寫的一切,接著便等待世界將我的存在抹滅。 「既無法了解我,便忘記我吧」的偏執。動機有了,再來是作法;想法很少,但透過不斷不斷的文字練習,借助想像力來闡述或補充,再嘗試把所有相關聯的牽扯進來、進而不斷擴大寫作。自從進了文藻,不僅是物理上得到解放,精神上也是(但從國中就有在旁敲側擊),那些不敢寫的、不敢想的,逐漸被我安置到成形的自我裡,它們安靜或喧囂地發酵;「想到什麼寫什麼」,對於台灣的學生來說竟然是一件這麼難的事,太多的經典名句範例框架,在各式作文或心得,或聯絡簿一角的每日話談,都要掩飾再掩飾。 今日我終於想到,文字是想像力,也是傾聽力;將自身所想傳達、將別人所想解讀。就是件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卻得峰迴百轉從壓抑的迷霧中爬至現在位置。文字幫助我建立自我、釐清思緒,告訴我探索禁忌的多重道路,性、破裂、憂鬱、死亡、哀嘆,有那麼多人說了那麼多話,呈現了名副其實的萬千世界。 儘管如此,這篇心得文還是一樣難打。 對於電影本身,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頂多是結局覺得有些不著邊際地美好、對手陣營的男性講話好噁,這樣淺層的感覺。而對於電影主題的政治宣傳職業,鬥智的確精彩,然而競爭本就非我所好,輸也好贏也好,現在只要有阿周那就好(X。已逼近至不擇手段的比賽當中,若變得只看到這場比賽,就會像囚徒一般陷入困境吧,主角過去的悲悔歷史也成為可能。 電影談到的,已脫離了學術性、規範性,甚至誇大了實證性(希望是)的政治範疇,它們不是人類希冀的共存共榮;主角會憂鬱症發作,乃至最後跟隨遊行隊伍不知走向何方、卻仍凝視的鏡頭,就是他自身清楚知道,這不是可以長久做下去的,更可能是不值得做下去的,因為比起勝負與權位,發生於選舉之後的事才是現實。 自由不是靠選舉,而是靠選舉之後的監督制衡。Like Rousseau once said that, "Man is born free and everywhere he is in chains." 真的來回答老師的引導問題 ●為贏得選舉,候選人與競選團隊可否採取欺騙的方式贏得民心? ●勝選之後,對於競選時承諾的政見,是否可以不予執行? ●包裝候選人時,可否隱藏候選人真實的面目? ●是否可以運用各式手段,形塑候選人形象,以贏得選舉? ●人民應該如何看待選舉?如何在眼花繚亂的選戰中,真正地看清選舉花招? 老師絕對不是設計成是非題吧?也不是要我們畫個靶、讓我們變作矢之的吧?總之問題順序改了一下,但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教科書當然會寫理論,選舉開支票、政治化粧師、菁英主義與多元主義看到的「選舉」。老師,如果你要問是非判斷,像是國中公民題目,那我只好用非常制式、乖寶寶的方式來畫圈了。 老實說這些都不是我想關心的:不想檢視政治人物私德,除非與權力關係或社會結構相關;不想太過在意人的欺瞞與掩飾,否則成為陰謀論者。陰謀論之所以是陰謀論,是因為人們不清楚信任與不信任的風險,懷疑到某個程度,什麼都是可疑的,然而這樣就停滯而虛無了,撇去存在,這個世界仍是實在的、尤其是作為集體或物種的人類,「現階段無從得知」的失控感很可怕、「信任被踐踏」很可怕(可參酌:你是第幾代柯黑?),我依然「選擇」相信台獨是必然,也是這片土地的人民所能得到的最大自由,我相信疫苗與各個公衛專家、相信外交、相信人與意識形態,同時別忘了監督就好(雖然我只是閱讀別人的監督)。 抓出上一段的「信任與不信任」,加上很多政治學一直在講的,就是「資訊」嘛,識讀、分析、作成、倫理、決策,就是現代社會與教育的最核心的運作。 ●為贏得選舉,候選人與競選團隊可否採取欺騙的方式贏得民心?→可,騙得了一人。 ●勝選之後,對於競選時承諾的政見,是否可以不予執行?→可,難道海枯石爛還不變? ●包裝候選人時,可否隱藏候選人真實的面目?→可,社會化就是一種隱藏。 ●是否可以運用各式手段,形塑候選人形象,以贏得選舉?→可,毛澤東多麼成功,也不用選舉。 ●人民應該如何看待選舉?如何在眼花繚亂的選戰中,真正地看清選舉花招?→多選幾次。 入了FGO遊戲坑的我好快樂。 (?) 本來不想把這篇文章發布的,不是這個月,但算了吧,討厭的作業終於寫完了。 然後,總之,調查了一下,遊客是無法在美國買槍的。 小學五六年級時,迷上了吸血鬼,對於永生-美貌於是有了莫名的執著,
那時我就想:一定要在最美的時候死掉。 所以就以為長大了會變美嗎? 其實長到某個年紀,就知道了自己臉上的痘痘、痘疤,只會平緩、不會消滅, 而容貌似乎就如此定了下來,漸漸地我不再害怕鏡子, 不論是對於「看著那個被別人看著的自己」、「下一秒就不會是自己的自己」, 或是「不會再有更好的改變的自己」,都不再害怕(比起害怕更多是驕傲後的厭惡或無奈)。 宋詩人說他深信自己會早死,對我來說他還很年輕, 而我也覺得自己會早死,約莫四十吧。 你知道第一段與第二段之間發生了什麼嗎?我不知道。 我也在想是什麼使我放棄了執著。 興趣或偶像,找不到執著的標的時總是令人迷網,是吧? 「對已然完成的事漠不關心」。 曾經執著了些許東西而後將他們一同放進玩具袋裡,那個玩具袋長滿灰塵, 放進去就不會再開啟(應是不開啟就丟棄,或在那之前瞻仰最後一次),童年於焉結束; 像是動畫中因為不需要動而不會被描上黑線的物品一樣,融進了這個世界的背面, 像是月亮,原來地球人都未能一睹的月亮背面,暗濛濛的。 總之,人生就是無聊的,這個想法,或說價值觀, 其實就是我在寫也無風雨也無晴、美好就只是美好這些文章時的想法, 好無聊啊。我才會覺得自己的狀態從他人嘴裡被述說出來時,有被識破的同時也被忽略的感覺, 被歸納也被歸於虛無的感覺。 *** 今日活下去的動力來自於上禮拜,第二次十抽就抽到阿周那Alter的狂喜。 わが愛よ、アルジュナ>///< 不免還是要來個不自殺聲明;我怕痛膽小、也撐過來了, 然後會持續想起〈想死的時候就說我愛你吧〉、累到不行時混過一切。 儘管,今日,四月十一號,從秀玲分享的文章原PO那裏,看到了一些震撼的文字。 摘自陳曉唯臉書公開貼文:「......或許厭世感積累久了總有想一死了之的念頭, 但始終有新的工作或事務發生,一但答應了就得真摯誠實地完成, 責任感成了某種賴以維生的呼吸器,但每吸一口就渾身疲憊,充滿挫折,悲從中來。......」 自從國小高年級至國中,青春期生理變化最激烈的時刻,就想過死、想過消失、想過末日, 只是每次都恰巧發現,可以撐過來的(活過一天就是一天),就算像貝德維爾一般殘破不堪, 也總能適應的,忘卻、變成機器人、另一個自我等等, 有好多方法,這是人類唯一的強項,為了活下去而不擇手段的強項; 但如今的我強烈對於「繁衍」相關的概念感到唾棄。 今日的早、中、晚,穿插著剛剛入坑的《處男魔法師》,
果然會情不自禁露出姨母笑:) 雖然很鬱卒,甚至走在大榕路時,還想著要不要開一個系列, 叫做「每天我活下去的動力」,第一個就是這日劇。 之前嘗試過寫下感恩的事,也其實覺得自己已經是,可以在日常細節找到幸運草的人了, 情緒韌性也漸漸培養起來。特別down的一天,就反常來點存在的負向確認吧。 *** 行政系的專任老師沒有女性, 我便不多說了。 離開文藻,投入到一個充斥著陌生(各方面)男性的東海, 其實這更像社會的縮影吧?總之這學期才剛開始,光聽課就可以高血壓, 究竟是這憤怒延燒太大嗎? 最讓我不習慣的一點是老師們提倡批判、懷疑,那之後呢? 把醜惡揭露、瞄準你想瞄準的,起了頭卻放任學生,或說,拋了問題卻無接受回答。 當然我不會當場回答,只會寫在部落格裡精細描寫我的牢騷(風險/代價是過於狹隘私人)。 書中少子化政策的分析,使得我深入社會學領域的動機又增加了。 另,女性主義的主流化會是一個議題嗎? *** 疲累的出處是哪裡呢? 總之,墓誌銘請幫我寫上「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句詞給我的感覺,就像一條無盡蔓延的山路,中國水墨畫風, 路側松樹青青,悠悠自在,戴笠遮陽、嚐風伴雨,獨走山中、好不愜意。 走著走著,你也能回頭看見朝陽晨曦、雲海繚繞、星斗明月, 就像打劍道前壓力好大,打的時候專心一意,打完了卻有股奔跑的衝動一般, 運動後的腦內啡太讚了,建議大家多嗑一點。 每次都會害怕自己不在狀態,最可怕的是其實永遠都不會準備好, 拿了劍上場,練習時千萬個懊悔抱歉,但終究有那麼幾隻你會想也不想地打得很好。 而打完回宿舍,今日也結束,身心舒暢地看兩集、三集あだち然後洗洗睡, 想著明天的課是10點,啊,睡飽就很幸福了。 「……像極了愛情。」聽說前頭不論放上什麼,最終都將像極了愛情。 或許對那時的我們來說,這不算太荒謬,是吧? 不經意地發現了,你,課堂上隨意畫下的肖像,像極了愛情。 燙著的手,燙著的臉,燙著的嘴,燙著的身體,像極了愛情。 一切切割並歸屬於我們的時間,排他性地永久地像極了愛情。 現在我好困惑,困惑於愛情的概念竟然如此普通, 困惑於即便只有「你」「我」二字,看來也不再相稱的落空。 無限地接近是否暗示著無限地遠離?對不起,再見。 上面是習作,想像了一個「喜歡畫畫的男朋友」,然後,分手他 :3 中文課,依序上了親情、愛情、飲食、地景、旅遊五大主題的文學, 其中針對「愛情文學」,便是繳交告白/分手的習作(下篇文章再貼告白)。 張愛玲〈愛〉、詩經〈上邪〉與〈有所思〉, 其他主題都選了散文,就僅有這個主題是凝鍊的篇幅。 *** 老師說,詩人如果年輕沒有寫、沒有出詩集,他往後也不會了; 詩是屬於年輕人的,至於散文或小說(忘了哪一個@@)是屬於歲月較長的。 也說,會寫散文的人不會寫小說; 太過專注於自己,便無法抽離。 今天則在臉書看見MPlus分享的一段話(說者為男性),是在勸說不要嫁給科學家或作家, 因為他們的工作本質上是自私的。 寫故事、寫小說,對我來說好難,或說,比寫散文、寫詩難。 監控資本主義?演算法的保守本質?最近沈老師講了特別多的科技相關事項,因應美國科技巨頭壟斷資訊與注意力,
還有社群媒體平台限制或審查言論的一些討論。 演算法,或說人工智慧,就是模擬人腦的學習方式,即投入資料,找出因果、邏輯、模式, 進行推理、歸納特徵。 「資料」必定是現成的、已生成的、普遍的,因此演算法或AI必然帶有保守性質; 它並不產生改變現狀的結果,或至少現階段它都將為了人類生活的便利性服務, 便利性代表習慣,便利性代表刻板印象。 於是很好玩的現象出現:前幾日的新聞報導,在南韓,聊天AI被「調教」成「性奴」, 具體不了解,我想像的AI逐漸「認為」,取悅、提供性相關語彙、滿足男性, 是「常見且被接受度高的」,因此帶著性別歧視、厭女情結、刻板印象的一句句話, 使得AI又一次鞏固了父權體制:「女性即是,也只能是,陰性好處與服務的當然供給者」。 是的,又一次,如同千年之中的每個時刻。 就別提同溫層了,這個大家很熟,作用基本上也差不多: 「相信嗎?懷疑嗎?沒關係,我們知道上哪裡去找跟你有相同想法的人來支持你; 所以別走開,而且是我們讓你不孤單,所以,繼續待在這裡吧。」 我不知道我的狀況如何,但是躲在同溫層,看到能用以「反擊」的說詞, 總覺得痛快,也覺得外面的世界好像不那麼壞,稍稍振奮起來。 國中後有一段時期,是對政府憤世嫉俗的,
至於那之前則對政治無關注,更之前則是隨著家庭建立政治印象, 有次在2008馬英九當選後,跟著一起喊萬歲,現在看來這些都黑歷史。 政治社會化的媒介多與社會化所定義相同,家庭、學校、同儕、媒體, 只是政治學上,會將從事政治性公眾活動,如政黨、利益團體等再細分出來。 家庭一直都是政治態度、政黨認同影響很深的管道, 但不是鐵板一塊,我自己也與原生家庭有差異(同儕與各式媒體之影響力漸增)。 那段時期不能說是膠,因為接近零認知,而意識型態上,也並無系統性的信念, 即是沒有期待特定領域的政策,往哪個方向改變;只覺得生活的物質環境很糟, 例如路燈、空氣、道路、疾病等等,怨嘆「台灣的斑馬線塗料材質不好、 雨天易滑,應該用日本那種的」,卻又不知道從何改變,又誰能改變,政治效能感很低。 轉變如何開始是後話,最近有新觀察心得: 這代年輕人最開始討論政治(不論是否負面),除了2014的太陽花和雨傘革命, 更近的公投亂象、反送中,這類重大事件以外,多是由周遭環境引發; 低薪、未來就業機會等議題持續存在,但在議程設定以外, 切實而讓人有感的,便是直覺的感官體驗。 進一步若有尋求改善的心情,則可能開展資訊消化,以及相關的價值判斷,可能會膠。 現在的焦點在發展極為快速的「資訊」這一塊,它整合了上述媒介, 但實際的使用:如何找資訊、篩選與接受、資訊圈的形成與鞏固,仍受到先前成長環境的影響。 不過,隨著探索歷程的提早、多元性成為主流,當代人的政治社會化過程也發生轉變。 即便是使用同樣的社群平台,接收的資訊依然是很分眾的,遑論不同平台, 更不用提人的多樣性--種種產生許多政治態度,從冰冷尖刻到熱情狂撒。 總之,以年代劃分階級,年輕人不再甘於沉默被動, 從實地景觀到土地關懷,催促人們的可能是時代精神。 盼柳川路段早日填補,否則眾人越野,震怒。 也盼交通規劃注重前瞻與機能,而非妥協與方便。 家庭:女性極危之地 *cup
為什麼女性在全球各地都是危險的?為什麼差了一個性別就差了幾十個百分比? 相對於LGBTQ族群,或是少數民族,「女性」可以不算是弱勢, 一半人口怎麼會算是弱勢? 很可惜的,這個世界中灌輸性別刻板印象和歧視的文化, 有減少,卻不夠,更有許多被掩蓋埋沒。 這些根深蒂固的破壞性分子,或許還要好幾千百年才能完全消除, 其造成的拖累、阻礙、創傷,絕對是人類這個物種長遠的遺憾。 為什麼會有「親密伴侶恐襲」、為什麼家庭和婚姻變成惡夢, 為什麼暴力是人類最害怕卻又擺脫不掉的? 當我媽叫我不要穿太暴露、不要太晚回家、不要去同學家、不要太早談戀愛、避免跟男生走太近, 等等等,是覺得無力而只好限制住我,讓我是個「安全的女孩」,然後這個社會就會自我淨化。 怎麼可能??? 別檢討受害人,別檢討我媽,別檢討我。 因為性別,我們必須做出一些違反意願,而且一開始就不用做的事情。 何苦! 如果不向內在的制約檢討、向社會風俗文化檢討、向霸權檢討, 那麼還真枉活在強調自由、民主、人權價值的現今。 |
Meyia/MAIA我已經堅定好立場, 尚在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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